麻守成听过严冬这么说,心中一松,看着那几个拿对讲机喊话的保镖血腥一笑,身体忽地化成一道血雾弥漫空中,风一般裹向那些保镖。
不到半刻,几个被吸光了全身血液的保镖都变成人干倒在地上,过严冬向恢复人形的麻守成比了个拇指赞道:“该说不说,你这能力真的牛逼。”
麻守成腼腆一笑,以手指轻轻抿了下嘴角道:“清淡之极,胜之不武,不过聊胜于无。”
过严冬摇头前行:“别墅里没有老人和小孩,估计陈令方也害怕被仇家杀上门,里面全是保镖打手,没一个好东西,量大管饱,有得你享用的。”
麻守成亦步亦趋地跟在过严冬身后走进别墅,平缓道:“那就让他们成为我正餐前的甜点吧。”
别墅的大厅里此刻已经是灯火通明,二十个保镖打手井然有序地站在大厅里面,小心地护卫着大厅中央沙发那个抽着雪茄身穿棉质睡衣的凶恶男人。
那个男人一眼认出眼前人正是他一直欲除之而后快的目标,微微愣了一下后,裂嘴得意的大笑。
“嘿嘿过严冬,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你小子还真他妈有种,仅凭两个人就敢闯进我的老巢,是不是真以为‘传武大师’是无敌的。”
大厅里的手下们哈哈大笑,嘲笑过严冬二人的愚蠢。
伸手在一旁手下的腰间忽然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过严冬,陈令方瞪着眼睛讥笑道:“你再快能躲得过子弹吗?再猛能打得过我这些兄弟吗?你以为你很会打?会打有个屁用,出来混要有势力,要有背景,你哪个道上的?”
过严冬挠了挠脑袋,困惑道:“别告诉我你和祖永宁是单线联系,他死了就没人给你通风报信了,难道没人告诉你我的背景和势力?不应该啊,要不然你就是被当成了弃子,无关紧要。”
陈令方疑惑地看着过严冬,没想到身陷重围他还这么镇定,竟然还有心调侃。
他接过手下递来的消.音器,不紧不慢地拧在枪口上,瞄了瞄过严冬,又瞄了瞄麻守成,惬意地吐了口烟圈,戏谑道:“我不管你们今天来是为什么?杀了我外面的兄弟还敢当我面这么嚣张,我很不喜欢,作为惩戒,我也杀你的手下算是扯平。”
‘砰。’
带了消.音器的手枪发出一声闷响,麻守成哼都没哼应枪倒地,鲜血从他的身下流出,将地上的名贵地毯浸湿了好大一片。
“可惜了我的加里亚进口地毯,现在,小子咱俩该谈谈了,你到我这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过严冬刮了刮眉毛开门见山道:“杀你,就是单纯的来杀你,为我自己和被你欺负过的人民群众报仇。”
好似听到极为好笑的笑话,陈令方狠狠吸了口烟又要放声大笑,被过严冬摆手阻止道:“为了让你去的安心,杀你之前,我告诉你我的背景和势力,我老爸是华龙最强特种部队的统帅,名为傅浩云,中将军衔,我爷爷你一定认识,开国大将傅传声,怎么样?军方背景国家势力,就问你害怕不?”
陈令方狐疑道:“小子,你唬我,你说是就是啊,你以为你是谁?”
过严冬摊了摊手道:“好吧,又一个没看‘少年宗师’的人,那我换个背景,‘维度主宰’你总知道吧?”
“什么意思?”陈令方问。
“他是我师父,手下能人异士无数,比如‘深渊’,比如‘血杀’。”
陈令方神色有些慌张:“‘血杀’是你师父的手下?那个地下判官,犯下‘紫藤血案’杀遍黑白两道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