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上锋顿感不妙:“传达什么命令?谁的命令?”
“报告督察,无可奉告。”
凌长空发觉门外警察不对劲,赶忙掏枪对着门外喊道:“你们怎么回事,把枪给我放下。”
门外两个警察都端着枪,其中一个反应极快,趁华上锋没来得及掏枪,一把扯过他,下了他身上的枪,又拿枪顶在他后背上。
“对不起了华督察,我们也不想这样,都是被逼无奈,凌局,麻烦把枪给我,不然,我先打断华督察一条胳膊。”
那个胁持华上锋的警察扬了扬手中装了消.音器的枪。
凌长空被华上锋挡着,看不到门外的情形,犹豫道:“冯德雷我不信你,枪给了你们,岂不任你们宰割,我提个议,你们放了华督察,我和他回审讯室不出来,这样可以吧?”
“行,但是你们得放了祖局。”
“不可能,他现在就是我手里的筹码,放了他你们没了顾忌我更危险。”
祖永宁忽然在里面高喊:“一个换一个,不然就这么耗下去。”
挟持华上锋的警案冯德雷嘴角斜着上扬,小心地带着华上锋后退,另一个警察顺手带上门,将凌长空和祖永宁关在了里面。
凌长空将房门的门锁锁紧,回身一脚踹飞了一把椅子,气呼呼地把手枪顶在祖永宁脑门上。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你们早有预谋,外面那几个都是你的人。”
祖永宁闲舒一笑:“机会我给过你,但你并没把握住。”
“你们这是在造反,权力反噬的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祖永宁‘嘿嘿嘿’地阴笑道:“‘深渊’的证据不足采信,只要铲除掉一切祸乱的根源过严冬,和他勾结的你再自杀谢罪,所有问题就都不再是问题了。”
“放你妈的狗臭屁,你真以为你能罔顾正义只手遮天,你当警局其它人都是瞎子。”凌长空愤怒咆哮。
“历史从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只要逻辑合理证据充足,谁会在乎已经死去的人?
你是不是又会说过严冬那个将军老爸有多么的硬?哼哼,那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我们的后台也许更硬呢。”
祖永宁得意得大笑,俨然以胜利者自居,若不是他还戴着手铐,不明真相的人还真得以为他是胜利者。
凌长空骂了句疯子,掏出手机开机,准备往外打电话联系人来救援。
可是电话拨了几次都打不通,仔细一看,原来电话的信号居然被屏蔽了。
凌长空叹了口气,这是一次有预谋的反叛行动,如果没猜错的话,警局里隐藏的黑警已经和被抓的黑警还有黑恶分子们联合到一起了。
眼下最坏的结果就是警局被他们全面占领,有人去暗杀过严冬。
凌长空的猜测虽不中,但却也不远矣。
在凌长空和华上锋进入审讯室的那一刻,门外有两名警员就假借凌长空和华上锋的名义让所有警员将带回的嫌疑人收监后就地解散休息。
所有人都奋战了一天一夜,尤其下半夜正是人最困最乏的时候,听到领导的警卫转达的指示,没有人怀疑,全都严格地执行命令然后解散。
凌晨三点三十分祖永宁开口说话的时候,也是所有魑魅魍魉在黑暗中偷偷行动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