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严冬瞥了一眼年长警察：“我有很多例子，你能保证我现在说出来不灭他的口吗？”

年长警察脸色变得骇然，镜子后的人沉默，好似不相信过严冬会举出什么有用的例子。

过严冬突然冒出一句：“我知道所有事情发生后那个真正捂盖子的人是你。”

“够了。”

过严冬的话被合成音粗暴的打断。

过严冬冲年长的警察笑笑道：“是他让我说的哦，我要是你，现在转身就逃，不然就得不明不白做个糊涂鬼了。”

年长警察看了眼镜子。

合成音急促道：“不要听他的。”

年长警察略一犹豫，身子慢慢站起。

审询室外响起明致远的吼声：“把里面那个黑警给我抓起来。”

年长警察终于肯定自己被陷害，推门就往外跑，没跑几步，几声枪响，后脑中了一枪，当场毙命。

合成音：“你间接造成了他的死亡。”

过严冬：“但你更直接。”

合成音：“你就是‘深渊’。”

过严冬：“我若是的话，不等这些事发生就先曝光你了。”

合成音：“你知道我是谁？”

过严冬：“不然呢。”

合成音：“也许你猜错了呢。”

过严冬：“那刚刚那个警察就白死了。”

合成音：“你怎么确定的是我？”

过严冬：“凌局不会这么对我，别人没有命令警员的权力，而你又对我敌意甚重，你的敌意来自‘勇士工作室’，它挡了你的路，突出了你的无能，还用我说的更确切吗。”

合成音追问：“那么......我－是－谁？”

“怎么回事？谁开的枪？敢在警察局里杀警察？”

走廊里一片混乱，十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冲到审讯室外查看死去的警察尸体。

“刚刚小祖大叫着老张是黑警，从审讯室跑了出来，老张拿枪要杀小祖，我鸣枪警示没用，一时救人心切就击毙了老张。”

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人镇定的上前解释。

“那也不能当场击毙啊，这不是死无对证了吗，小祖呢？”

“可能趁乱跑了吧，年轻人，一时紧张，害怕了，可以理解，我们负责看管嫌疑人和保护领导的安全，没敢去追。”

“程安峰你敢保证你说的话都是事实吗？”

程安峰挺胸大声道：“我保证。”

“行了华督察，我给程警官做证担保总行了吧，这件事是我亲眼目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