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听到二哥叫的比自己还惨,土万里心中的悲痛竟是平息了好多。
须臾间两个主子双双被打,二人的随从们全都扑上来和过严冬拼命。
过严冬狂笑着将他们一一打倒不能起身,手下无一合之将,最后场中只余他一人睥睨而立。
傅然成和他那帮朋友吓得退出老远,心中直骂,这小子他妈的是个疯子,打人不问背景,想打就打,出手没个轻重,那些土家的随从被他打的不是断手就是断腿,这是往残了弄啊。
好似场中人的惨状和他无关一般,过严冬搓了搓耳朵,朝角落里的傅然成勾了勾手指。
“来啊,你过来。”
“我不过去,你要干什么?”
“我给了你五分钟让你找高手,人呢?打地上这些垃圾没意思,打人就要打得他怀疑人生,生活不能自理,不然双方都不爽,你说对吗?”
“对,啊,对个屁啊,你这个疯子,你知道他们是谁吗你就敢打。”
傅然成点了点头,但又马上摇头斥责过严冬。
一个长须银发老者和两个劲装青年匆匆走进场中,扶起面目全非的祁祖。
双眼肿成一条缝的祁祖还以为有人要打他,吓得浑身一激灵,条件反射的伸手护脸。
被那银发老者拍了拍后背低声安抚两句后,情绪才稳定下来。
过严冬转头看了一眼,原来是那个在三楼包间里喝茶装逼的老者,不用问,看这架势打了徒弟,师父出头来了。
傅然成好像看见救星般快步跑了过去。
“贺师傅,您要替祁兄报仇啊,就是这小子伤的祁兄和土家两位公子,他还说打一个祁兄不够,还要让他师父师叔师爷都上,要一网打尽,省得以后麻烦。”
过严冬发现这傅然成别的能耐没有,但装逼挑事一把能手,贺振虎刚一到,马上他就把仇恨值拉满了。
查看徒弟内伤没有大碍,基本都是些脸部上的皮外伤,伤势较之土家兄弟等人还强上许多。
虽然这种伤害性不大,可污辱性极强,一个外劲武者,生生被过严冬给打出了心理阴影,估计以后在武道一途上也再难有寸进。
贺振虎直起身子冷冷扫了傅然成一眼,心中咒骂:“真是个没用的军二代,要是没有他主动来找,自己又怎会让徒弟下来打过严冬。
这下可好,便宜没捞到,让别人看了笑话不说,还断送了得意弟子的大好前程。”
地上躺着的土家人被白平派人给抬出了舞池外围,救护车已经在路上,当场能治的治,治不了的也只能到医院再说。
心中惊骇的白平一直暗中和人通着电话,电话那端的人给他下了指令,不让他多管闲事,静观其变,做好善后工作就行。
打量着对面银发小老头,过严冬欠揍的问了一句。
“老头,那是你徒弟还是徒孙?你要替他出头还是要报警抓我?”
贺振虎脸皮气得直颤。
“小子,你很狂妄,也很没礼貌。”
过严冬奇道:“哎呀,老头,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他突地双臂张开在原地转了一圈,高声喊道:“大家说说我狂妄吗?”
围观群众早就看不惯傅然成、土家兄弟这些富家子仗势欺人的作派,同仇敌忾地高喊:“不狂妄。”
过严冬满意的大笑,又转身高喊:“我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