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装和年少脸色都变得异常难看,从来都是他们嚣张踩人,今天算是遇到茬子了,比他们还牛逼,话都不让他们说。
张景阁也没想年纪轻轻的老板性格这么刚,竟敢和年少等人当场叫板,甚至在气势上更胜一逊,不由心中一震,咬了咬牙,站在了过严冬身边。
其它机器人公司的员工都是本份良民,哪见过这么针锋相对的阵仗,都站在远离两方人的地方,脸色苍白的看着事态发展。
令过严冬有些意外的,陈兴波和那个用体感遥控金属机器人的演示者也和张景阁一起站在他旁边。
白西装‘哼’了一声,眼神转厉,嘴角浮起轻蔑笑意。
“我支锦容头一次听到有人敢威胁我,敢威胁我的家族,小子我很好奇你家大人有没有教过你在外面要夹紧尾巴做人的。”
过严冬左右打量支锦容,回头疑惑地问麻守成。
“守成,他的尾巴真夹起来了诶,我竟没看到,你看到了吗?”
麻守成耸了耸肩:“可能坐在屁股底下了吧,我也没看到。”
没想到麻守成平时闷声不吭的说起话来真够损的,安莞绫和凌晴没忍住同时捂嘴娇笑。
支锦容怒视麻守成,他身后一个黑脸的青年大骂:“你他妈的找死。”
一脚狠狠踹向麻守成。
麻守成轻飘飘的闪过一脚,反手一酒瓶抽在黑脸青年脸上,酒瓶粉碎,黑脸青年捂着鲜血淋漓的脸嗷嗷直叫,痛苦的蹲在地上。
众人才这发现原来麻守成早就在身后藏了一个酒瓶握在手中。
看也没看被他打得满脸花的黑脸青年,麻守成神情自若的丢下只剩瓶颈的残酒瓶,伸手在餐桌上拿过一块湿手巾板擦着手上的血迹。
可能是麻守成的表情太镇定了,也太若无其事了,仿佛刚刚伤人的并不是他一样。
屋子里的人再看他时,后背都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没人还会觉得他弱不经风。
年少脸黑得如锅底一般,指着过严冬厉喝:“你们竟敢......啊。”
没有任何预兆的,过严冬突然如电出手,按着年少后脑勺,将他压得跪倒,张开的嘴也被按得卡在餐桌的边沿上。
谁也想不到过严冬和麻守成主从二人一点不按常理出牌,说出手就出手,一点面子都不留。
“给你们机会不把握,还真当我脾气好,好欺负是不是?”
你这叫脾气好,那不好又是怎么样的?几个青年吓得脸色煞白,惊慌的面面相觑。
过严冬手上微微劲力,无功挣扎的年少就觉得嘴角已经撕开,牙齿也渐渐有被卡断的倾向,急得‘唔唔’直哼。
“住手。”
支锦容厉喝:“不管你是谁,真要做这么绝吗?”
“咦,你这人好奇怪,你们闯进我们聚会的房间,疯狂叫嚣不给我留面子,现在反倒问我做的绝,好没道理。”
过严冬松开手,年少瘫软着倒在地上,像条死狗似的,早没了刚刚的气焰。
过严冬又抬起一只脚踩在他脸上,轻轻道:“都说了你们惹不起我,是你们不信,现在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