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想让我走也是早有预谋,机关算尽啊,我都忘了上月21号是我生日,你们却记得挺清楚。
我堂堂赤虎市居民,办个身份卡竟然要办临时的,把我和外来务工人员混为一谈。”
“发证日期是9月6号,好日子,武道会开幕那天,那天怎么没给我?是不是想等一等,等我在武道会上被人打得遍体鳞伤之时再给我?
你们的本意是痛打落水狗,落井下个石,在我境遇最为低潮的时候来个雪上加霜,踩上一万只脚,我猜的对吧?”
杨南的眼光闪烁,有些怕看过严冬,柯国雄面色阴沉,眼珠不停转动。
过严冬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你们背后的人我猜猜看,闵路飞出来了吧?他儿子把他捞出来的,指使你们的是闵学文,还是闵学武?”
过严冬的语气肯定,说话的同时一直盯着柯国雄,后者正一脸惊诧的看着他。
他们不知道过严冬为什么这么清楚事情真相,竟然一猜就中。
他们根本想不到,除了闵校长一家和过严冬有怨之外,其余和他有怨的人都死了。
哦,对了,代江川可没死,不过现在他自顾都不瑕,又哪来的闲工夫恶心过严冬。
过严冬叹了口气:“杨叔,这几年我也确实是占了公家的便宜,您在社管办也帮了我不少忙,要不然我就算捡破烂也养活不了自己,我不难为你杨叔,我搬。
但您得匀我几天空,这一阵子比赛时间很紧,还得现找房子租,毕竟这宾馆是比赛期间住的地方,不能长住,家里的东西也不能往这搬。”
“不行,今天必需搬走,房管所那已经安排人明天取钥匙了,晚上六点前你不交钥匙,我们就找人把你屋里的东西都扔出来。” 柯国雄恶狠狠的大喊。
过严冬突然眼神凌厉的瞪着柯国雄:“你这个傻逼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好好说话的对象是杨叔,他帮过我,我念他的恩,你是个什么鸡.巴玩意,你是不是只记得我就是个普通高中生,能任你拿捏。
你忘了我还是城市英雄,忘了我还是武道会的黑马选手,忘了我还是身家不菲,代言无数的流量红人了。
你怕根基厚重的闵家兄弟,可你不怕我这了无牵挂的年轻富豪,这好奇怪,你长脑子了吗傻逼?”
柯国雄被过严冬喝得倒退好几步,一屁股坐在花坛上,战战兢兢道:“你想干什么过严冬,我不怕你,你以为你真是什么城市英雄了,自封的么?谁授给的荣誉,你咋那么自恋呢?你充其量也就是桀骜不驯的学生罢了,我会怕你。”
“你应该怕,我不喜欢拿狠话吓人,只喜欢实干,一周,给我一周时间,我腾房子,如若不然,嘿嘿,我不找别人,就先找你,因为你最他妈软,好拿捏。”
过严冬恶行恶状,一边说话,一边用手轻轻点着柯国雄的胸口,他的脸最后差点贴在柯国雄脸上,后者被吓得不轻,身体后仰,倒在花坛里,浑身抖个不停。
见柯国雄差点没被吓尿,过严冬冷脸回过身,不再理睬二人,本待将临时身份卡丢到垃圾箱里,但想了想,又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