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做法很危险,和那些自以为正义的暗黑分子有什么区别。
你想当地下法官,想人人平等,想制定规则让国人遵守,但你没有话语权,所以就需要一个能帮助并贯彻执行你理念的傀儡,而这也是你找上我的真正原因,是这样吧。”
过严冬停住脚步,想了想道:“你要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没有把你当傀儡,若你面对国民的态度是公平公正公开公道,不论阶级等级,平等以对,一视同仁,那么我们的理念就是相合的。
当国家有了一个绝对令行禁止的制度,一个意念统一的社会,再加上一个能守护这一切的秩序,何愁不歌舞升平,国泰民安。”
傅浩云道:“主宰兄有点想当然了,我告诉你一个事实,古往今来,历朝历代,任何国家都脱离不开等级观念的束缚。
你说平等,哪来的那么多平等?无论是最早的大一统时代还是现在民主社会,谁敢说能真正的做到一碗水端平。
一视同仁,公平公道这些都是普通底层民众自我激励的梦想罢了,所谓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是口号和打消阶级隔膜的一种手段,哪怕对外说的慷慨激昂,情感共鸣,但内在的根本还是壁垒分明,层次森严,无可逾越。
就如现在,你若是说出一句话,华龙上下将有无数人会为了完成这句话而趋之若鹜,打破头皮,你能说你做到平等了吗?”
篝火旁的那些年轻人发现了马路对面驻立的过严冬,纷纷看过来,他们大多脸上带着兴奋和邪异的表情,眼神中也透露着残忍和不怀好意。
过严冬静静看着那些人嬉笑着向他走来道:“你说的不无道理,只要有人站在金字塔尖,就一定会有阶级和特权划分,所以我才要做那个改变并制定规则的人。
我不掌权,我不会被权利腐化,我不从政,我不会做背后策划的阴谋家,但我要当监督者,上监天,下监地,为民请愿,为国维序。
我不敢说我一定公允,但我敢保证在我的执行监督下可以打破阶级和特权,公正公开,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百姓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