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刚紧跟着结巴道,“该不会——不会是曾所长的尸体诈了尸,将屋子里的人全吃了吧?”
我看着灵堂里的摆设,发现跟我们下午来时的并没有两样,灵堂的一个角落里还有许多烧过的黑色纸灰,屋子里不像有打过的痕迹,于是一口否决道,“你爷爷的,你现在怎么也变得这么神经兮兮的?若真是僵尸之类的东西吃了人,至少应该留下点血啊骨头啊之类的痕迹才对啊!”
“嘿嘿——我这也是随便说说嘛,我感觉屋内的气氛太压抑了,跟大家开开玩笑而已。”胡金刚提着便携箱,傻乎乎地敷衍了一句。
我们都不再理他。
“坏了,他们是不是把尸体弄到火葬厂去了?!”王队长出了一会儿神后,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我们都一拍脑袋,表示很是在理。
“赶紧上车,去南洋火葬厂!快!”王队长说完,迅速往灵堂外走去。
想到自己还要开车,我首当其冲地冲了出去。
三下五除二,我就迅速爬上了围墙。
“快,把手给我,我拉你!”坐在围墙上正准备往下跳,我忽然发现陈文娟就在围墙下,于是顺便跟她搭了一把手;陈文娟也不客气,直接将手一伸,我就将她拉了上来。
待他跳下去之后,胡金刚又在下面叫道,“帮我把这个箱子接住!”
“妈的,你刚才是怎么进来的啊?自己背在身上不就完了?”我很不情愿地再次回头,准备接住胡金刚扔上来的工具箱,就在此时,我忽然发现灵堂外一个全身白衣的女人正眼睁睁地望着我们。
擦,院门不是都上了锁了吗,这里面怎么还会有人啊。
m的,她千万别把我们当小偷啊!
“快点,有人来了!”我接住胡金刚扔上来的工具箱后,又对他吆喝了一句,这才跳下了围墙。
“***,谁在抓我的脚啊!”我刚从围墙上跳下,正准备快步离开,胡金刚又伸了半个脑袋在围墙上大叫了一句。
我心下琢磨道:难道是那女人跑过来抓住了胡金刚的脚?
王队长本来已经跳过围墙走了几步路了,不过他见胡金刚趴在墙头露出一脸痛苦地表情,他又一个箭步,飞身跳到围墙上面,“你半个身子吊在半空干什么?底下根本没人拉你啊!”
“有,有人!他把我鞋子都脱掉了!”胡金刚又哭丧着脸回了一句。
陈文娟此时靠到了我身边,焦急地问我道,“他在上面搞什么鬼啊,怎么还不走,一会儿火葬厂的人把曾所长的尸体给烧了,咱们就彻底没希望了!”
“姐姐啊,我也想走啊,不过——”胡金刚话还没有说完,又从墙头上掉到了院子里面;估计这y的双手在半空中悬得太久,把手搞麻木了。
“赶紧再跳上来,我拉你!”王队长又在围墙上厉声叫了一句。
我站在围墙下,心下又琢磨开了:难道是我看见的那个白衣女人刚才在拉胡金刚的脚?可她为什么不喊不叫呢?
怪了,白天的时候我怎么就没见过那个女人?
m的,老子想起来了,她的眼角好象还有血,难道她是一个不干净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迅速将工具箱放下,然后将七个小铜板摸出挂在自己的裤腰带上,再次爬上围墙欲看个究竟;哪知我刚爬上围墙,就看见一个穿白衣的,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院子里面,对还坐在地上穿鞋子的胡金刚咧嘴大笑;她不经意的一抬头,我又看到了她那流着血泪的眼睛,擦,这个女人果真不是人啊!
“何方妖孽,竟敢在这里捉弄活人,还不快快滚蛋,小心我一剑劈死你!”我发觉王队长和胡金刚都没有看见那女人,估计她最多也是一个厉鬼而已,因此就拿着可以斩万鬼的铜钱剑厉喝了一句;那女鬼大概还不知道我那铜钱剑的威力,她直接抬头对我吹了一口白气,我以为她要害我,于是拿铜钱剑往她站的地方一指,一道红光就朝她射了出去,那女鬼可能感觉到了红光的厉害,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江军,你是不是看到那玩意儿了啊?m的,我就说刚才有人抓我的脚嘛!”胡金刚从地上爬起来,又一个冲锋上了围墙,这次他很是轻易地跳了上来。
“m的,曾所长家怎么会有那些不干净的玩意儿?曾所长该不会是那死东西害了的吧?”我坐在墙头谨慎地望着四周,确定那女鬼不在我们身边后才喃喃道了一句。此时,我竟然发现我现在的胆子比以前大了许多,面对那些鬼物已经是处事不惊了,看来老子要走上斩妖除魔的道了啊!
“如果老曾是被你说的那东西害死的,我想老嫂子一定不会这么急着把他送火葬厂去了,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咱们快去火葬厂——”王队长见胡金刚安然无恙地上了围墙,这才又匆匆地跳到了地面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