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兰？阿斯兰的教育行动会以我的死亡为最后一课，到时候成长为啥样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是真的尽力了。

说实话，我很好奇，先前忠于“保卫plant”这个信念的阿斯兰，到底在这场战争中能学到什么。如果他无法从plant的立场中挣脱出来，着眼于全世界的话，他在下一场战争中会很被动的。

如果顺利的话，应该会在五到十年里再次激化矛盾，并在全世界范围内掀起来破而后立的人民的革命吧。”

“付出了如此之大的牺牲……竟然只能维持十年的和平吗？”西尔格虽然还是能得到很多。

“以史鉴今啊，西格尔。人类从历史中所得到的教训就是:人类从来不记取历史教训。”帕特里克把一堆旧时代的书籍拿出来。“我好不容易才从历史的夹缝中找到这些东西。”

“《共产党宣言》，《新民主主义革命》，《资本论》，《毛选》，《美国反对美国》，《人类命运共同体》，《乌合之众》……都是两三百年前的书呢。从这种古典书籍上能学到什么？”西格尔翻着桌面上的十几本书，最晚的出版时间都是ad2030年。

“让这一切继续发展下去，或者毁灭这一切。”帕特里克认真的说道。

“哈？”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我一直都认为调整者是最新的问题，是人类从来没有遇到的问题，只有我们这些有识之士在不断地摸索和探索中才能找到一条属于我们调整者的通往为了的道路。

我从来没想到，我们调整者的道路，过去已经有人走过了。

而且，我们的政治立场虽然坚定，但是过于破碎，我们一直忙于处理事件，而没有把我们的政治立场总结为一个系统性的政治纲领。如果早早的有了这种能把全世界的调整者都团结起来，甚至还能拉动自然人站在我们这边的纲领的话，我们早就赢了好吗。

如果早些年能看到这些书多好啊……”帕特里克揉了揉鼻梁。“不过，好歹为时未晚。”

“这些书，真的有这么大的能量？”

“问题不在于书，而在于书中的思想。我们都太过傲慢了。西尔格。”

“嗯？”

“调整者因为能力出众而抢走了自然人的工作。”帕特里克抽出了一张白纸，写下了这一句话。

“我以为这是我们调整者和自然人的矛盾。”帕特里克自嘲一笑。

西格尔眉头紧皱看着帕特里克。

“女人思想觉醒参加工作，抢走了男人的工作。”帕特里克写下来第二句话。

“眼熟不？这是两百年前的社会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