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叹息一阵之后，王猛则是看着王月莲，有些好奇的开口道：“晋升法相的感觉，怎么样？”

以往没有机会，现在王猛很想要了解法相的状态。

王月莲闻言，又是叹息着开口道：“这次能晋升，也有几分运气。”

王猛闻言，顿时明白王月莲所指。

历代得到圣丹的圣女能在一众圣女之中崛起的，大都是阳神巅峰的存在。

距离法相只是需要一个契机，而圣丹的存在则是满足了这个契机。

但是王月莲却是在阴神阶段便得到了这一颗圣丹，太早了。

但是弓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没有时间等待王月莲到达阳神。

权力的过渡必须要快，迟则生变。

而且总不能因为担心难以突破不到法相，就找其余圣女使用圣丹吧？

肉即便是烂了也必须烂在锅里。

“这圣丹一代代的圣母传承下来，其中的力量积累的太过深厚，所以历代的圣母一旦晋升，便是能短短时间成为其中的强者，乃至是完全掌控圣丹之后，能成为最近接金身的存在。”

“我之前不过是阴神巅峰，距离法相差了一大截，按理说即便是圣丹也难以弥补这庞大的差距，但是我在那一战之后，收获不小已然是感受到了突破阳神的契机，缩小了一段差距，所以才是侥幸的成就法相。”

“不过我这个法相恐怕是历代圣母之中最弱的一人了。”王月莲叹息道。

王猛闻言，轻声安慰道：“那就慢慢来，一下子从阴神到了法相，即便是最弱的法相，也是滔天的幸运。”

王月莲闻言，倒是轻轻点头，算是认同王猛的话。

“不过你要问法相的感觉，我倒是可以与你说说。”

王猛闻言，顿时来了兴趣，看着王月莲，等待着他的开口。

王猛是典型的境界、战力超过了本身修为，虽然他现在还只是阴神，但是晋升阳神对于他而言不难，对阳神的感悟也是没有难处，只是需要力量的积累。

现如今，有着无生教这个庞大势力的支持，最多数年之内，王猛便是可以完成这一段力量的积累，也的确该思考一下法相的境界了。

王月莲略略沉思一阵，组织好语言，继而开口道：“法相乃是指诸法之相状，《大毗婆沙论》云∶唯佛世尊究竟了达诸法性相，亦知势用，非余能知，如观有为法常乐我净则不灭贪等，若观有为法无常苦空无我则灭贪等，知无常等名为法相……”

“之上乃是佛道诸多流派对于法相的理解，何谓法相？在我看来，法是法理，相是元相，到了这一种境界便是破开纯阳，度劫而圣，随处体认天理，根据自家武学之大成统御诸般法理，凝聚自家元相……”

随着王月莲缓缓的讲来，王猛终于对着这一境界有了一定的了解。

若是说宗师这一阶段则是缓缓的演化自家的大道，待到度过万劫阴灵成就纯阳之后，则是又是需要一种大毅力，一种打破纯阳的毅力，破开纯阳，光辉万丈，自然能照耀山河万里。

于此境界，统御万法，成就神通法相，天地人契合。

位天地，育万物，自然造化万千。

王猛闻言，一时之间有些沉默，点点头。

良久之后，王猛又是看了一眼王月莲，开口道：“法相此境界已然是天人合一也。”

王月莲点点头，笑道：“所以我这一次算是一步登天了，如何？羡慕不羡慕？”

王猛摇摇头，没有说话。

羡慕，自然是有的，不过王猛还能克制住。

因为看似是一步登天，实际上也有诸多的限制，不是自己的力量终究是虚的，无数代的无生教圣母都没有能证得金身便可见一斑。

王猛还有着更高的追求，倒是用不上太多的羡慕。

王月莲看着王猛，微微一笑道：“你这个首席长老还是阴神境界，这可不行，接下来我会调集圣教的资源帮助你积累足够的力量，早日成就阳神。”

王猛闻言，倒也不拒绝，点点头：“多谢月莲姐。”

……

……

偌大个江湖摆在那里，时间过得很快，江湖上的侠客也是换了又换。

不知道在何处，便是有着豪杰崛起，龙蛇演变……

转眼之间已然是五年，但是五年之前的一战依旧为人传扬。

“拳倾天下，剑气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