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了,就连向真也忍不住回应了一句, “干族共聚,展其所长,大开眼界之际,二十年一次,错过了确实可惜。”
庾庆盯着空中飘来的云彩,嘀咕着, “天象有点不对呀,最好是别下雨。”
关在这里的都是无聊的人,有闭目养神的,有凝听打斗的,也有受刑后苦苦煎熬的。….
池碧瑶搞的要嫁人似的,不知从哪扯了块布,蒙在了脑袋上像盖头,遮挡太阳。修为高不怕太阳晒是一回事,被太阳晒黑了又是另一回事,女人嘛。
在场的男人对太阳是无所谓的,怕下雨倒是真的。
有些时候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当天下午就开始乌云滚滚了,明显要下雨了,不过显然有高人在天上舞动风云,强行施法驱散了雨云,保证了大荒祀的顺利进行,看的度庆等人暗暗咋舌。
到了晚上就没人管了,下起了雨,风雨共舞,时大时小,平顶禁足的一伙施法抵御,不让雨水沾身。结果雨下了一夜,别看雨水没什么威力,那番持续绵密之下,把修为略低的一伙人的法力耗的够呛。
庾庆等人不时看看从头到尾不做任何防御,一直闭目任由雨淋的向真,后来也感觉施法硬撑没要,鬼知道这雨还要下到什么时候,一个个也就放弃了防御,成了落汤鸡,前面白耗一场。
南竹伸着舌头舔雨水,这里不给吃喝的,他自我满足,也是玩着解闷。
舔着舔着,他忽然睁开了双眼,东张西望,把雨舔停了?
一群落汤鸡傻了眼,又施法弄干自己身上。
天羽、禅知一和池碧瑶那些高手无所谓,这点雨对他们几乎没任何影响,影响最大的是那些刑讯后受过伤的人。
天族人员重新过来给他们划脚下被雨冲没的格子。
就这样风吹日晒,偶尔淋雨,没吃没喝的熬到了大荒祀结束,十天下来,那滋味,哪怕是修士也不好受,主要是脚下被钉住了。
当天族人员傍晚时分过来宣告,你
们可以走了,南竹还来不及欢
呼,池碧瑶已是第一个骂骂咧咧快步走人,裙边急。
搞了块布当盖头也没用,她还是晒黑了些,从庾庆等人身边经过时,眼里带了些幽怨。
一伙人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了,赶紧走人。
天羽是第一个飞走的,禅知一其次,庾庆等人没能跑掉,被时甲和苏半许第一时间给堵上了。
苏半许第一个表示了愤慨, “都是那个褚平昆害的,老弟,你放心,我不是言而无信的人,答应了你的事绝对做到。 “
时甲亦微微颔首, “大荒祀的规矩我们是没办法,如今大荒祀已经结束了,离了这里然要好好算算这笔账。”
几个意思?度庆两眼忽闪着打量二人,这是赖上了?
他阿呵一笑, “这里我是一刻都不想多呆了,先回去收拾行李再说。”
一伙人纷纷下山。
下山的池碧瑶遇到了自己的总管老嫌嬷,被其带到了自己闺蜜面前,还是她之前来过的那座石窟洞府前。
“你还没走?”池碧瑶多少有些讶异,难道大荒祀真有那么好看,竟能留自己闺蜜十天。
洛云烤平静道: “在等你。”
“等我? “池碧瑶疑惑, “有什么事?”
洛云娉轻抬衣袖,示意若一起走到了山缘边,避开了旁人,一起远眺夕阳。晚天长,秋水苍,山腰落日,雁背斜阳。
静默了好一阵后,洛云媳才徐徐道: “你这次不该卷入的。
又说这个,池碧瑶苦笑道: “都已经这样了,也没什么好后悔的,我后悔在白忙了一场,没能帮钟丫头把事给解决了。”
洛云烤徐徐道: “昆宝行和桃居竞争凤族山货的事还得继续下去。 “
池碧瑶: “那个无所谓了,我又不好真对探郎下狠手,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吧,”
洛云娉语气淡漠了些强调, “褚平昆还得继续跟阿士衡纠缠下去,我不说停,就不能赢,也不能输,你既然已经介入了这事,干预下去也是名正言顺的。”
池碧瑶听出了别的味道, “洛洛,你想干什么?”
洛云烤瞥了她一眼,慑人目光又倏地用开, “你不想知道禅知一和苏半许为何会帮阿士衡杀褚平昆吗?没问题最好。你不是想成全钟丫头的好事吗?”
暗中保护阿士衡?池碧瑶若有所思的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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