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没停,继续急冲冲往前跑。
那人当即再次大喊, “跑腿的,我们买东西。”
铺子下面的人置若罔闻,就这样跑掉了,闹的一帮人面面相觑,视角原因看不清铺子下面的人。
为首的错愕道: “有生意都不做,急乎乎的干嘛,哪里又在大打出手不成?”
在天积山,只要听说哪里在干群架,那就是大生意来了,挑山郞会立马跑去 “助威”。
边上几人没听到类似的风声,都在那微微摇头,表示不知。
有人猜测了一句, “会不会是料到了蝎子帮还要跟飞鹰帮干架?”
几人若有所思,忽又目光一动,又见两人负手跑过。
奔行的一群人看到曹定昆放下了背负的双手,当即有人问道: “三当家,刚才背手有什么说法不成?”
曹定昆: “表示无害通过,冒然从人家的地盘上借道,得表示没有敌意,否则容易出误会。”
闻听此言,庾庆两人又回头看了看,有点担心南竹他们。
好在曹定昆又补了句, “一般情况下,只要你自己不乱来,在不清楚过客深浅的状况下,占据一方的帮派也不会冒然动手,除非看准了你是块好咬的肉,志在得,否则没人会自找麻烦。”
师兄弟两个松了口气之余,又觉得自己多虑了,老七那边有挑山郞的身份做掩护,大白天的应该没人敢轻举妄动。
之后的途中,类似无害通过的情况又出现了几次。
一直到傍晚时分,一帮人跑到了一座半埋地下的巨大神像前才真正停了下来,神像沧桑,没了脑袋,山一般的脑袋落在了地上,早已是面目全非,碎成了好几块。
神像身躯上有坑坑洼洼的洞眼,洞眼里冒出了一些人,有几人飞了下来,为首的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面色紧绷,跟谁欠了她的钱似的。
穿的蝎子帮衣裳是女式的裙子。
“二当家。”曹定昆过去打了个招呼。
妇人微微点头致意,目光审视着一群新人。
曹定昆当即对一群新人朗声道: “诸位,这便是我们的二当家,徐凤及徐二当家,还不快快见过?”
庾庆等一群新人心里默记二当家名字,拱手行礼, “拜见徐二当家。”
“诸位辛苦了。”徐凤及客气了一句,脸上有一
丝牵强笑意,似乎不愿多说什么,回头便对人道: “先带下去安置吧。”
于是有人出面招呼上了一群新人跟他走,也没去别的地方,就是去神像身上的洞窟里安身。
离去的庾庆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四周,大当家呢,他们这些新人来了,大当家不需要露面认识一下的吗?
曹定昆回头目送了新人离开后,脸色才凝重了起来,对一旁的徐凤及道: “嫂子,飞鹰帮那边查探清楚了没有,两边往日无仇近日无冤,好好的,为什么要突袭我们?”
原来的大当家是他的亲大哥,而大当家和二当家是夫妻。
徐凤及摇头: “不知道,对其他帮派的说法还是我们先杀了他们的人。”
曹定昆皱眉: “咱们的人都反复问过,没人干过那事,难道退出的人中有人没说老实话?”
徐凤及: “应该是借口,据探,他们占了咱们的地盘后,便展开了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我怀疑是咱们的地盘上有什么宝贝,才招来了那场突袭。”
曹定昆惊疑不定, “宝贝?能是什么宝贝?”
徐凤及忽咬牙道: “不管他们为何突袭,这仇须报。”
曹定昆沉吟道: “我们只剩了二十来人,虽都是老伙计,看情面没离开,但已是人心不稳,只怕未愿出多大的力。而新招的这四十来人,观望的态度很明显,怕是也不会卖力拼命。”
应 。 ,择|日*\网更`新快.无|弹窗。
“哼。”徐凤及忽冷笑一声, “行不行都要打回去还个手,万一这些新人中有个把能打的,那也是飞鹰帮的造化。总之你我去了后不要冒险,让这些人去拼,情况不对我们就撤。回头再放出风声,就说飞鹰帮找到了重宝线索,打不赢也不能让他们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