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看振翅空中的大头,身上已经有裂纹红光出现,显然是被激怒了。
"你还来脾气了!"南竹指着骂了声。
牧傲铁扯了扯他袖子,让他看看打碎的石碗。
南竹一瞅,顿无语了。
尿,他们是拉不出来了,也拉不了这么多,但人还是要想办法救的。
既然大头对尿比较反感,他们只能想别的办法。
牧傲铁重新制作了一只石碗,南竹则收集了不少的草过来,施法压榨出了满满一大碗的汁液。
他们以为这样能让大头妥协了,然而这只是他们认为的,大头飞在空中根本就不下来,不管两人说什么。
哪怕说是要救庾庆,大头也完全是一副"你们都去死"的反应。
任由两人磨破了嘴皮子,总之大头就是不下来,不管他们石碗里装的是什么,都不可能再乖乖往石碗里蹦了。
两人蹦起来抓,又没办法抓到用强也不行,大头反应速度太快了。
折腾了一阵后,两人顿时有点急了,发现有点弄巧成拙了,如果一开始就用草的汁液,也许还不会弄成这样。
本来是一件比较简单的事情,现在弄麻烦了。
想到老性命可能要被他们给搞没了,两人不急才怪了。关键是大头不会说话,两人无法与之商量,不知道大头什么时候才能息怒。
就这样干等下去,那就是在耗老命。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后,大头就是不妥协,两人不敢再等了,碰头嘀咕一阵便联袂讯速飞掠向了远方。
孤零零悬在空中的大头转圈四处看了看,似平也不知道该去哪,最终还是追着两人的去向去了。
后来,那棵神树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中,师兄弟两人一路做贼以的摸到了大树底下。
途中还算顺利居然没遇见任何危险。
两人摸到这里还能干什么,自然是为了给庾庆找解毒药,藤妖说过的,这的蜂浆就是蜂毒的解药。
大头那边被他们搞砸了,为了救庾庆,他们别无选择,只能来这里冒险。
两人找到了一处树根下的巨大树洞后,就要一起往里钻。
谁知牧傲铁突然反悔似的停步转身,伸手推住了南竹,"我一个人进去,你就在外面等着。"
南竹顿有些急了,"这怎么行,两个人一起,万一有事,起码有个照应。"
牧傲铁反问道∶"在这里,真要出事了,你觉得我们能互相照应的住吗?"
南竹懂他的意思,这里人的实力肯定很强大,一个如果挡不住,两个也没用,顿焦虑道∶"那也总比一个人强。"
牧傲铁摇头,"老七,你听我说,如果我们都砸在了这,那老彻底没希望了,那我们三个就全部栽在了这,你难道希望我们一个都活不了吗?
你在外面等着,如果听到异常动静,我一直出不来,那就说明我们偷偷摸摸的办法在这里根本没用,你也不用再冒险尝试了,你还是得回头,得在大头身上再想想办法。"
能说出这话,就说明他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南竹立马咬紧了牙关,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喘着粗气,低沉着嗓门道∶"你在外面守着,我进去。"
牧傲铁抓住他的手腕,示意他放手,"老七、你脑子和嘴巴都上我好子使,万一有变,你能更好子的想力法救老十万。"
说罢突然出手一指戳中南竹胸口的穴位。
南竹下意识松手连连后退,待他站稳,牧傲铁已经闪身冲进去了。
他也连忙闪身冲到了洞口,发现已经不见了牧傲铁的身影,张开嘴,欲呼喊牧傲铁回来,然终究是没敢喊出声来,怕弄巧成拙反而误了牧傲铁。
他嘴巴慢慢闭上了,眼里大颗的泪珠突然不争气的淌了下来。
一个大男人竟哭了起来,无声的哭泣,不停的抬袖抹泪,奈何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个不停。
好不容易稳住了情绪,他抬头看向那参天神树,最后一次狠狠抹了把泪,咬牙切齿道∶"老九若有个什么好歹,不管你是什么神树,老子一把火烧了你!"
发了狠之后,还是闪身到了草丛中藏身,胖胖的身躯独自等待,只是回头四顾时却发现不见了大头的踪影,之前好像一直还在空中跟着来着,现在已不知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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