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案并不代表最终的法案，也不代表它能通过……一条草案还需要经过立法大会审议，修改，表决，公布的流程，才能变成真正的法案。

“今年立法大会即将开始，像这样的草案也开始公示了啊……”苏晓想着。

苏晓戴着增强现实眼镜，重新钻回被窝，躺在罗莎莉身旁，继续刷着各种新闻。

……

“钟指挥，您还没休息吗？”

双乐重镇，紧急事态部，一个指挥大厅中。

兰若曦给坐在中间指挥桌上的钟言端了一罐咖啡，这本来是她买来自己喝，打算应付深夜加班的。

她因为和苏晓熟识，很快被钟言所重视，成了小组里较为核心的成员。

钟言扣着下巴，正用增强现实眼镜看着一些情报，兰若曦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哦，谢谢。”钟言接过咖啡罐，放在了腿边：“都快白天了，你不睡吗？”

“还有任务。”兰若曦说。

钟言问：“你是今年才加入调查大队的吧，还习惯吗？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

“我感觉还好。”兰若曦假装无意地说：“我感觉过的很充实，我的工作很有意义，很有价值。倒是……您不用休息吗？”

“有新情报来了，得处理。”钟言说道。

“那我不打扰您了。”兰若曦心脏砰砰跳着，朝着紧急事态部某个房间前进。

钟言目送兰若曦远去，看着兰若曦的背影，似若有所思。

他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增强现实眼镜上的新情报。

苏晓击杀了冬族的王侯级邪物。

透过增强现实眼镜，钟言眼前的世界并不是漆黑空旷的指挥大厅，而是布满表格，时间轴，思维导图的立体推导图。

“头疼，在双乐灵能医院有就医经历，新晋觉醒的本命咒……”钟言沉默思索着每个要素。

“7月2日……这个关键的时间点，他遭到了dsa和梦族的攻击。”

“修行高品感知秘术的修行者可以看到他头顶漂浮的，疑似灵器的木偶……”

“本命咒明明是灾厄黑刃，却通过至高篇章原本学会了超能感应，还领悟了真实影法术……”

“7月2日里，待在幻缘秘境里的‘本体’对苏晓毫无印象，而在幻缘秘境之外，‘真实幻影’们却认识苏晓……”

无数个情报以逻辑的线条连接着，但钟言也把视线移向了几个看似孤立的情报。

“丁波江被dsa崇拜的神灵艾塔刺杀。”

“刺杀场地，疑似魔鬼教团聚会，丁波江是组织这个教团最大的嫌疑人……”

“丁波江疑似主导了粽子路事件，苏晓也刚巧在粽子路。”

“双乐北站事件，是不是也有丁波江的身影？”

钟言又看向所有事件链条中，最中心的那个人，苏晓。

钟言喃喃低语道：“苏晓……”

“你真的是曾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