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官十分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身在其位,更加尽心尽责,任职以来的政绩也是狠狠得打了那些女官的脸。
也就逐渐没有女官再在朝堂上提起这件事了。
云初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
一月之期也快到了。
这期间,云初没有去找过夙尘,顶多也就是问问他过得怎么样。
这家伙倒也安静,安心地抄佛经,打坐,一次也没有闹过。
云初抬眸看向书桌上的令牌。
伸手拿了起来。
黑漆漆的令牌冷冰冰的。
看了看,云初放下手中的笔,站了起来。
出了御书房,云初遣散了侍从,独自在皇宫里绕了半天,最后一个人绕进了冷宫。
又费了半天功夫,才找到了夙尘的院子。
云初四处看了看,这会儿冷宫附近并没有什么人。
于是,小姑娘提了提裙摆,爬上了墙头。
云初坐在墙头上,目光落下。
院子里很干净,一张石桌,两个石凳。
格局却十分单调,让人不自觉地感受到萧条败落之感。
小心魔也就在这样的地方生活了将近一个月。
云初微顿下,眨了下眼。
好像的确是委屈了这个小家伙。
云初难得有些愧疚,轻轻从墙头上跳了下来。
理了理衣摆,就抬脚走了过去。
房门虚掩着,露出一道小缝。
云初悄无声息地走过去,微微弯腰,从小缝里看了过去。
夙尘一身白衣,头上束着玉冠,端坐在桌前。
桌上放着一盏灯,一壶茶。
他面前摊开一张宣纸,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笔,睫毛垂下,静静地抄着佛经。
这副模样,不由让她想起了初见时的场景。
那时,一袭白衣的先生温润如玉,姿色倾世,恍若仙人。
只可远瞻,不可近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