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里。
她顾不得许多,起身就往门口走去,却不想教堂的门已经锁死了。
“疗愈阶段还没开始,怎么这么着急走呢?”
一阵阴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犹如地狱的恶魔趴在她身后。
她紧张的咽了咽嗓子,干干的说:“家里有急事,下次我再参加。”
司殷轻笑了一声,带着意味不明的危险气息。
“是吗?那至少看一下其他人的疗愈过程,万一家里的事情又不急了呢?”
赵悦安明白,自己已经暴露了,如果不按照对方说的做,是没有办法全身而退的。
是她自己淌的浑水,后果只能自己承担。
“既然这样,我再多等等。”
说着,就转身看向近在咫尺的司殷。
快速的按动了戒指,将拍到的录像传到了关漓那里。
司殷没有错过她的小动作,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缓缓的将目光移到了锁骨处。
“很漂亮的项链,不过接下来的时间里,不允许带任何饰品,所以这个,还是我给你保管吧!”
说话间,赵悦安就觉得颈间一凉,项链就落到了司殷的手里。
这个男人,很危险。
赵悦安脸色苍白的看着他,余光看到了二楼看戏的少年。
司殷盯了她一会儿,就转身走向了台前,而楼上的少年也不见了。
赵悦安硬着头皮回到了座位上,看着周围的人或疯狂或抑郁的举动,无能为力。
“经过疗愈的成员,就可以进入会员的行列,现在请大家以此走过来。”
司殷的声音带着魔力,教堂里的众人都缓缓起身,有序的走了过去。
只有赵悦安,还坐在原地。
她看着司殷在每个人耳边说了句话,然后原本情绪异常的人,突然就冷静下来了。
赵悦安学的是犯罪心理学,但是对于催眠暗示,也有一定了解。
所以她才能在被控制的那一刻清醒,但是其他人就未必这么幸运了。
每个人经过司殷的低语指导后,都恢复了平静。
但木讷的神情,呆滞的目光,完全是被控制了思想。
半个小时后,所有人回到了座位上。
司殷看着赵悦安,轻声说道:“你们会成功的,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我。”
说完,就伸手打了个响指。
顿时,赵悦安感觉周围的人又恢复了正常,脸上甚至带着放松愉悦的笑容,逐渐离开了教堂。
赵悦安想走,但是内心的好奇和不甘,让她没有动。
虽然以身犯险不可取,但是如果这次离开了,想再接触到这个男人,就很难了。
而且司殷的能力让她感到惊奇,严教授曾经说过,有的人可以利用催眠犯罪。
用别人的手,完成他想做的事情。
赵悦安对这种神乎其神的事情,总带着怀疑,但是今天司殷打开了她的新世界。
当教堂只剩下司殷和赵悦安时,楼上的少年缓缓走了下来。
两人站在台前,看向坐在下面的赵悦安。
“家里是不是不急了?”
赵悦安也不再跟司殷打太极,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催眠别人,激发他们的犯罪欲望,破坏社会环境,于你来说,究竟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