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易教授算道:“你的事业与易学无关,但你以后会因易学而闻名。”
易华听着父亲的断卦,不服气道:“我呢?爸爸!你算算!”
“我不是早就算过了吗?闺女!”
“那不算数,我不想当老师!我更不想当大学老师!我要当演员!”
“啥?易华你要当演员,演员很好吗?”
“哼!你管我!”易华又不搭理明樱龙。
就这样易教授在明樱龙家里住了五天。五天后易教授带着易华回鲁南。易华依依不舍拉着明樱红的手,不想说离别。
在易华心里,明樱红像个温柔的姐姐又像个妈妈。她也想妈妈了。
几天后的傍晚,明天上山看见了一个身穿红衣服的女人,她是那么的咋眼,坐在自家窝棚内吃着瓜。披肩长发,身下黑色体型裤。
“你是谁?不知道这香瓜是别人家的种的吗?”
“我家的瓜,我吃还——”女人转过身时,明天看着眼熟,呆愣当场。两人都不说话,半晌没人打破这寂静的气氛。明天的所有情绪如今想要释放,却又觉得无力。“明哥,你——还好吗?”女人还是先张开了口。明艳的红嘴唇,还有那修长的指甲。明天真不敢认了,当初那女孩穿着花格子衬衣倒在地上的那一情景,现在想起来历历在目。
“孟——枚?真的是你?”
女人的余韵犹存,如今这身打扮,倒显得时髦年轻了许多。
“明哥是我!”
“回来还走么?”
“明哥,我——我又结婚了,是合法夫妻。我不——”
“我知道!”
女人惊愕道:“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是小龙跟你说的?”
“小龙也是你儿子,你不想他吗?”明天质问道。
“我——”女人低下头,似乎是在抽泣。然后她又抬起头痛苦说道:“我想,但我不能伤害小剑!小剑是我和志飞的孩子。他现在还小,志飞还不知道我们的事情!所以我不能和小龙相认!你懂吗?”说完,她已经泪流满面。
“那你这次来是——”明天无法责备孟玫,因为她的青春给了自己。他还能奢求什么呢?要说报答,两人似乎毫不相欠。谁也不愿谁!
“明哥,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我现在在靠山村附近住!”
“你怎么住在那儿?”
“我们单位临时驻扎在这里,我这个职员自然跟着过来。”
“你现在干什么工作?”
“我就是记个账,记录,写个总结论文什么的。也就是助理。”
明天没再细问,哦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孟玫说天要黑了,面也见了。所以就要走。
“你前几天是不是去东山上的松树林了?”明天似乎想起来什么。
孟玫转过神来,问道:“明哥,你为什么要这么问?什么松树林?我没去过。”
看着孟玫神色不坦然,甚至有些慌张地走了。明天怅然,这算什么呢?自己好心救了女子,然后女子以身相许,并生下一子,然后就走了,多年杳无音信,如今相见不如不见。这种痛苦何时能结束?可怜的儿子,他又想到了闺女,可怜的闺女。总之孩子无辜又可怜,那易华的母亲是不是更无情了,孟玫能如此委身于自己,是因为落了难,她算有情却无义。
隐形人擎天,似乎知道了一个隐秘,那就是孟枚可能也是个间谍。和祖父一起共事的四人,从大学毕业到参加工作,都经历了怎样的改变?擎天眼里容不得沙子,如果祖父是间谍这个事件是事实,那么擎天坚决去问问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