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士彬也劝钱野:“钱野先生,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如果法庭上见,您一定是零继承。您考虑好了给我们答复,我们敲定细节,再讨论和解协议。”
“我不相信我养父钱明先生会让我零继承,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们所谓的遗嘱,我们法庭上见。”钱野铁了心要打官司。
林暮没了办法,只能和蒋士彬先行离开。
正好也到了午饭时间,林暮和蒋士彬一起去吃了个简餐。
蒋士彬直言:“夏蓁,我对这个案子没什么把握,钱觉手里的那份遗嘱我始终觉得不保险。”
“遗嘱如果和顺序继承有很大的出入,本来就很容易被挑战,更何况是打印遗嘱。”林暮想起就头疼,“可是那也没什么办法啊,钱觉和钱野我始终觉得他们各自心里都憋着一口气,他们在怄气。”
“我记得钱野的生父是王思明,不如我们去查一查这个人吧。或许他们心结解开了,更有可能谈和解。”蒋士彬提议。
“行,一会吃完饭就去。”林暮同意,她赶紧又扒拉了两口饭。
经过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了解,林暮和蒋士彬再次坐下已经是凌晨了。
凌晨的小酒吧,光影摇曳。
林暮要了一杯绿精灵。
蒋士彬赞许:“不错啊,这可是梵高的最爱,不过我听说喝多了致幻。”
“今天我们知道的这些情节,和我们的那些猜想,难道不是致幻吗?”林暮自下午就觉得这是一场虚幻。
蒋士彬打了个响指叫调酒师:“那我也来一杯绿精灵吧。”
他尝了一口,点点头:“苦艾酒和方糖,再加冰水乳化,回味悠长,就像今天的故事。”
“你准备怎么办?”他摸着下巴。
林暮回视:“我们需要根据这两个人最想要的东西,来调和矛盾,或者说,来进行博弈。”
蒋士彬略一思忖:“我们先去说服钱野吧,恨了这么多年,也该恨够了,他其实是最应该感恩的,钱明先生养了他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