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难怪没有孩子你们也不着急。”妇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半晌，她又道：“不过不喜欢孩子还设了处学堂？倒也难为沈先生了。”

“日子太清净了不好，总得找些事情做。”

这日过后，便再没有人问连俏生孩子的事情。更有趣的是，那些在沈府读书的小朋友愈加乖巧，连平日里比较调皮捣蛋的都毕恭毕敬地站在九爷身后。

九爷颇有些奇怪，“怎的今日这般听话？”

胖胖的小男孩撇了撇嘴，“昨日娘亲揍了我一顿，说是沈先生最不喜欢小孩，若是我再不听话惹先生生气，以后就没有地方可以读书了！”

说着，小胖子垂下了脑袋。“先生勿怪我，我知错了，我虽顽皮了些，但也真的想跟着先生读书，先生是我见过最了不起的读书人，还望先生大人大量才是……”

闻言，九爷略加思索便明白大抵是连俏用不喜小孩去搪塞那些妇人了。

轻笑了一声，他道：“无妨，好好读书便是。”

晚上，九爷与连俏依旧同枕而眠。

摇曳的烛光下，她的容颜越发乖巧婉约。

九爷拥她入怀，轻声问：“可曾后悔过，无论无何，此生是再不能给你一个孩子了。”

遇到她之前只觉得自己残缺，遇到她之后方知这是哽在心头的遗憾。

连俏摇了摇头，“九爷不曾瞒着我，我早就知道啊。”

九爷笑了一下，微微低头吻上她的额头，“若有来生，我必完完整整地去找你。”

“你来了便是。”

是你就好。

系统：［……］记住这句话，要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