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那时,连俏不敢保证她和初寒的关系还能一如最初模样。
犹豫之间,连俏已经来到女皇的寝宫。
女皇人不在,也没有任何侍卫。
她在寝宫里随意转了转,便很巧合地触发了一个机关。
暗门被打开,里面传来女皇的声音:“谁?”
连俏了然,原来不是人不在,而是身处密室里。
女皇看到连俏的那一刻,脸上布满不悦之情。“你来干什么!”
当双方实力悬殊较大时,弱势的一方再张牙舞爪,也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彼时连俏气定神闲地环顾四周,看到密室的墙壁上挂满了画。
画上的男人或抚琴,或静立。或是娴静温柔的脸庞,或是遗世独立的背影。
连俏在看到这些画的时候,想起初寒的那双眼眸。同样的潋滟,同样的温情。
“这是洛水皇后?”连俏的视线落在其中一张画上,画上的男人小腹微微凸起。他用手轻抚小腹,眼眸五分温柔,五分忧愁。
整间密室里,只有那一张是孕期所作的画。
女皇将那幅画收起,拧眉:“与你何干?”
“自然有关。”连俏轻笑,“他是初寒的父亲,是他十月怀胎才孕育了初寒,我应当尊重他的。”
女皇冷笑了一声,“那我还是初寒的母亲呢,何尝见过你尊重我?”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