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子:“……”
谢谢,他不想懂。
贺葵看见贺老爷子兴冲冲地望着他,满眼期待,突然觉得有些心酸。在他躲着不敢回家的时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也不知道这个外冷内热、口嫌体直的老人是怎么消解着对孙儿的担忧。
“贺葵啊,你说的是真的?那姑娘叫什么,认识多久了?有没有照片呐,让爷爷看一眼?”
认识多久了……
贺葵摸了摸鼻子,“今天刚认识,如果你不捣乱,我们还能多相处一会儿。”
贺老爷子:“……”
怪他喽。
突然想到之前贺葵在电话里说,他和赵航是在会所里,不禁有些担忧:“你不会是在会所里认识她的吧?服务生?爷爷也不是说服务生不好,只是你千万不要饥不择食。毕竟是人生大事,还是要好好考量一下的。”
谈恋爱吧,既怕他不谈,又怕他乱来。
贺老爷子表示自己好操心。
贺葵被饥不择食四个字噎的一下,随即哭笑不得:“今天傅以侯的未婚妻在会所里组了一个局,所以我们才认识的。爷爷,她是华兴大学的老师,这是她的名字。”
贺葵将连俏写的那张纸条递给贺老爷子,后者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都说字如其人,想必也是个豁达的姑娘。”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