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天,的确是太放纵了。”
“哈哈哈哈!”
“说不定,那个娘们的丈夫,或许就是咱们面前城墙上的某位殷商小兵呢。”
“哈哈哈!”
“我和她分别的时候,依依不舍。”
“哟!”
“我们相拥而泣。她的皮肤和我的皮肤紧紧相挨。我们不愿意分开,舍不得分开。”
“哈哈哈哈!”
“你们都耍两天了,够了。”
“她问我,我什么时候再去找她。我说,每年的那个时候,我都会去找她。另外,如果可能,我会在两个月后再去找她。”
“那然后呢?然后你去找她了吗?”
“我骗她的。”
“哈哈哈!”
“她已经嫁为人妇。我临时和她耍耍,又不可能带她走。而且,我离开后的第二天,就又遇见了一位比她还要漂亮风骚的少妇。”
“哈哈哈哈!”
“所以,我很快就把第一个少妇忘了。”
“渣男!”
“不,我是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
“好样的!”
“所以,在我连孟津的日子里,我接触了不下二十个殷商娘们,一个比一个风骚,一个比一个火热。她们大多都是孟津兵团士兵的老婆。”
“哈哈哈哈!兄台厉害了!”
“所以,我对孟津的这些小兵就感到很亲切!很可能,他们的老婆就和我耍
过。”
“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可千万不要对别人说啊!不然,这些孟津的小兵该怎么做人啊?”
“哈哈哈!我们会说吗?哈哈哈哈!”
“我的名声坏了不要紧,如果把孟津这些小兵的名声坏了,就不太好了。”
“兄台,你牛逼!说不定那些娘们怀了你的孩子呢?”
“这个我知道,我在孟津还是有好几个儿女的。”
“哦!说来听听。”
“虽然我知道他们住在哪里,他们是谁,但是我不说。”
“哈哈哈哈!稳!”
岐周兵团这边,极尽羞辱之能事,花样百出地挑衅孟津士兵。
然而,孟津的士兵却毫无表示。
他们对岐周兵的挑衅无动于衷。
实际上,他们在讨论一件更加有意义的事情——
今天晚饭吃什么。
当岐周兵在外面骂骂咧咧、喋喋不休的时候,孟津兵三三两两地扎堆聚会。
他们谈笑风生。
“你说,二爷这次申请到了多少军饷?”
“具体数字猜不到,但肯定是不少!就凭这每天的丰盛大餐,我敢说,起码有一个亿!”
“哈哈哈哈!一个亿,你也太小瞧二爷了。这最起码得有两个亿!”
“哈哈!你们都错了。据我所知,二爷抽调了孟津自贸区的一整年的募捐!这都能破二十亿了。”
“所以,二爷才这么财大气粗地给大家改善伙食!据说,每天的晚饭,都是朝歌大饭店最顶级的烹饪大师专门制作。”
“真是想不到,二爷这么有品味。有二爷在,孟津,真是个好地方啊!”
“那是啊,昨天晚饭,咱们吃的是烤全羊。三个人瓜分一只烤全羊,够劲!”
“还有一瓶,金稻香的武丁大帝系列,啧啧!”
“嗯,二爷就是让俺佩服!控制士兵饮酒,却松弛有度。五个人分一瓶酒,不至于变成醉猫,又烘托了气氛,妙啊!”
“的确是妙!”
“昨天是烤全羊,今天会是什么呢?二爷说,猜对有奖,会有两百块奖励呢!”
“啊!不过,那也是在所有猜对的人里面抽取一百名。你要保证你能抽到才行!”
“那也行啊。前提是,咱们得先获得抽奖资格啊。”
“有道理!”
“所以,你感觉会是什么?我感觉是卤肉。因为我今天很想吃卤肉。”
“哈哈哈!我还想吃天鹅肉呢。”
“哈哈哈哈!天鹅肉,不会真的是天鹅肉吧?感觉这道菜听着很不错呢!”
“不如我们就猜是天鹅肉吧。”
“好!”
事实就是这样。
岐周兵在外面胡诌殷商风骚娘们。
孟津兵在防线里大谈晚饭吃什么,热衷于有奖竞猜。
两边的气氛都很火热。
但毫无疑问,两边的士兵都是自嗨。
他们根本没有影响到对面。
这就是子仲的计策。
“上将,汤热了。”子启指了指面前的一口大锅,对飞廉说道。
“太好了!”
飞廉一边说,一边那起案板上的一只大砍刀。在半扇黑猪的肋骨上砍了一刀,又砍了一刀。
然后,飞廉就提着从案板上砍下的二十多斤猪肉,丢尽了面前的大锅。
汤水沸腾。
很快就散发出了猪肉的香气。
子仲则提起两只处理过的白条鸡,扔进了大锅。
再然后,他们往锅里扔进了十来条大鱼。
“二爷,把白菜拿过来。”
“给你。”
盛满白菜的竹楼被拉到了子仲和飞廉的两人身边。
他们那起一棵棵白菜,开始往锅里剥白菜帮子。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六七八九十片。
一连剥了五六棵白菜之后。
子仲和飞廉没了什么耐心。
照这么一片叶子一片叶子剥下去,太浪费时间了。
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于是,子仲和飞廉就开启了疯狂投白菜的模式。
他们把一棵棵白菜囫囵个儿丢进大锅。
沸腾的汤水立刻将白菜淹没。
或许是担心白菜不容易被煮熟。
飞廉便双手用力,直接把一棵白菜硬生生地撕成两半。
咔嚓!
一整棵白菜,就轻轻松松被飞廉撕成了两半。
然后,飞廉满意地把两半白菜扔进沸腾的大锅。
其实,白菜这东西,非常容易煮熟的。
不用撕成两半也可以。
子仲看到飞廉撕白菜,自己也撕了起来。
不过,他撕得没有飞廉撕得好。
面前的大锅里,已经香气四溢。
子仲和飞廉都激动地搓了搓手,这就是他们的晚饭了。
而在孟津防线之外,岐周兵们还在像憨逼一样骂战。
而所有的孟津兵已经开始了火锅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