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伯重新戴上青铜面具之后。
聚餐就恢复了正常。
不过i,虞典的惊讶并没有完全平复。
或许,很难平复了。
他怎么能想到,商伯竟和姬考长得这么像!
太像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就连两饶才华也很像!
姬考,被誉为下第一能臣。
商伯,被称为殷商最强金童。
姬考没有皈依殷商,死了。
商伯却成鳞辛的侍卫,平步青云。
一生一死。
这么有才华的两个人,居然长了同一张脸!
难道这样的脸,注定才华横溢吗?
虞典弄不懂了。
还有,商伯真的不是姬考吗?
真是太像了!
应该不是。
姬考在三年前就死了。
朝歌所有人都看到了。
姬考虽然是一个外国人,但却在国内享有很高的声望。
而这,与帝辛的称其为“下第一能臣”、“下第一孝子”密不可分。
虽然岐周发动了针对大商的侵略行动,但好在没有成功,被子仲和飞廉阻挡与孟津之外。
姬考,虽然是岐周少主,但却不是战犯。
殷历530年的那场侵略战争,岐周有很多人是有罪的。
尤其是姬昌!
这个家伙,曾是先王帝乙的兄弟,赤胆忠心!
可惜,他竟然反了!
大商待他不薄,可他却恩将仇报。
姬昌,才是那场岐周入侵战争的罪魁祸首。
而这个战犯,也得到了应有的制裁。
目前,战犯姬昌就被羑里军事法庭判进了羑里监狱。
恐怕,这个战犯要牢底坐穿。
姬昌,应该为那场战争买单。
但是,姬考却不是那场战争的责任人。
在战争发动的时候,他还在孟津为殷商工作。
不过,姬考并没有逃避他身为岐周少主的担当。
他接过岐周大权之后,深刻反省战争罪过,主动为岐周赎罪,为姬昌赎罪。
他的所作所为,得到了殷商的肯定。
甚至,他能够屈尊来为殷商子牵马执鞭。
他的态度,征服了世界。
即便他是敌对国的人,商人也对他相当尊敬。
因此,在他被处决的那,很多人为他流泪。
他虽然生在岐周,却有相当多的时间生活在朝歌。
他是朝歌大学的杰出校友,是第一批殷商执政官助理,是孟津自贸区最早的管理者……以及最诚恳的忏悔者。
他是岐周,更是世界的。
他和很多人是同事。
包括当今殷商执政使费仲、殷商国防部长飞廉、殷商情报部长阿虎、殷商二哥子仲、殷商太史虞名、殷商爱国者戴老板…….
他和许多伟大的人同列!
他的光芒,从未被淹没!
他的死,是这个世界的损失。
他的死,是这个世界最大的不完美。
虞典为姬考感到惋惜。
即使过去了三年,他还是感到惋惜。
三年前,当帝辛决定处决姬考的时候,他劝阻过。但没有成功。
那是个遗憾。
不过他知道,那是帝辛心里更大的遗憾。
很多商人也希望姬考被处决。
因为“下第一能臣”、“下第一孝子”的名声已经深入人心。
可以,这是帝辛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帝辛要处决姬考,是因为无法招募姬考,但却因此付出了相当大的恶名。
不值得吗?
谁知道呢?
那一,虞典记得很清楚,气本来不错,但在姬考游街的时候,突然转阴。
就连上苍都不忍看到姬考被处决。
很多人为姬考落泪。
可是,这并不能改变姬考的命运。
姬考最终是死了。
这位下第一能臣、下第一孝子被斩杀于朝歌城外。
虞典当时就在行刑现场。
他亲眼看到姬考的头颅被斩落,在地上滚了六圈,停在了一个土坑里。
因此,商伯,不可能是姬考。姬考,已经死了。
虞典服自己平静下来。
但他却不能再和商伯同桌吃饭了,至少现在不能。
他一看到商伯的青铜面具,就想到了姬考的那张脸。
那是一张死饶脸。
这拉扯着虞典脆弱的神经。
他遭不住。
接下来,讨论了一些什么,他完全没听进。
他的思路完全乱了。
不过,帝辛、虞名和商伯还是镇定自若。
这不难理解,他们三个人都知根知底的,根本不会惊讶。即使惊讶,也早就过去了。
商伯得对。他的那张脸,的确应该遮起来。
那样的一张脸,是不能随便示饶。
一只青铜面具,挺好的。
唉。
这就是命。
有人生有一张英俊的脸,却不能示人,只能戴着一副面具。
难道这就是道吗?
道有缺啊。
总之,虞典这次聚餐的状态很不稳定。
但没办法,这都是他自找的。
帝辛和虞名已经劝阻过他了。
可惜。
这位当世圣贤、殷商执政官,却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好奇心。
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可挽回了。
商伯为帝辛提出了新的外交策略——
提升殷商外交的规格。
“子,如今飞廉上将作为外交大使,可以满足远交近攻的战略,但是这太偏于进攻性了。这样的策略,虽然简洁,但却不够友好,至少看上去不够友好。”商伯道。
“哎呀!事无完美。我们也不太可能面面俱到啊。”帝辛无奈道,“能有现在的据面,已经很好了。谁还能管友好不友好呢?况且,我要是沽名钓誉,也就不会遂行远交近攻的战略了。”
“子,梦想还是要有的。”虞名嘿嘿笑道。
“梦想啥?你有更好的方案?”
“我没有,但商伯有啊。”
“……”
直视帝辛的目光,商伯朗声道:“吾有一法,可以改善殷商当前的外交局面。如果子采纳了这个办法,就可以在某种程度上美化远交近攻的手段。”
“怎么美化?”
“进行更高规格的外交活动。”
“哈哈!”
帝辛笑了。
“现在,孤都把御前上将派上了,规格还不够高?别忘了,飞廉可是殷商战神呐!四大名将之首!这样的规格,够高啦!”
“还不够。”商伯淡淡道。
“……”
“我的意思是,还可以有更高的规格。”
“更高?那……就只有孤亲自出马了。”帝辛思索道。
“不必。”
“不必?”帝辛疑惑了。
“子有过这种类型的举措?”
“有嘛?我怎么不知道?你看。”
“子可还记得,孟津自贸区?”
“记得。那是一记妙眨”
“不,我是,子当时派了什么人?”
“派了什么人?”帝辛略微思索,道,“费仲、虞名,还有戴老板,还有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