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白纸。
“怎么是一张白纸?”如果是恐吓信的话,不应该写点什么吗?
比如“画地成圆,祝你长眠”什么的。
如果不是恐吓信,为什么不直接给她,要偷偷放她的储物柜里?
六小咪百思不得其解,带着信回了宿舍。
此时,深夜,千机尚未归寝,三人看着信纸好奇心爆棚,脑洞打开。
“我以前听家里人说过有种特殊的墨水,写了字后,墨水干了,就看不到字了,如果想看到里面的字,就要把纸浸泡在水里,”孔晓佩认真瞧了瞧纸上的纹路道“要不我们试试把纸浸泡在水里,看看有没有字。”
“如果没有效,会不会把纸上原来的墨水破坏了?”安雪琴一脸忧心道。
嘎吱,嘎吱,门被从外面缓缓的打开,没有任何脚步声,只有门嘎吱,嘎吱重新关上的声音。
六小咪,安雪琴和孔晓佩互看了一眼,几番眼神对话后,安雪琴和孔晓佩齐齐看向了六小咪。
六小咪僵硬转头,就见穿着一身夜行衣的千机正在换衣服。
“呵呵,千机啊,你那么晚去了哪里啊?”
“训练,轻功。”
“训练?轻功你练到几级了?”
“二级。”
“你竟然练到二级了?”安雪琴和孔晓佩齐齐道。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他们练了一个月的轻功,每天轻功下课的十分钟,安雪琴和孔晓佩都会抓紧时间练习,现在才堪堪一级。
在这一届的女生中,安雪琴和孔晓佩算是翘楚了。
六小咪更是起早贪黑的练习轻功,如今她轻功二级,安雪琴和孔晓佩对六小咪有这个水平是信服口服的。
因为六小咪对轻功的痴念已经到了魔怔的状态了。
千机经常上课睡觉,有些时候还逃课缺席,这样的人轻功比他们还要好,他们是不信的。
见千机在这里大放厥词,他们心里就窝火,更荒谬的是六小咪竟然信了。
“二级,哼,真会扯,你那么厉害怎么不上天?”孔晓佩的话凉飕飕的带着刺,六小咪听了打了个寒战,看了眼千机。
千机就好像没有听到般,准备就寝。
孔晓佩见自己的挑衅打在了棉花上,气不大一处来,一手把千机的枕头和被子推到了地上,拿了自己的枕头和被子到千机的位置躺下了:“哎呀,这里真真舒服,我就在这睡了。”
孔晓佩眼角带着笑意,她就不信了,这样还不惹得千机恼羞成怒。
千机面无表情的扫过六小咪和安雪琴的脸,安雪琴和六小咪连忙抱着自己的枕头缩到了角落,他们可不敢惹千机。
千机看了眼闭着眼睛睡在她床上的孔晓佩,笑着在她的耳边低语“晚上熄灯的时候千万不要挣眼,黑暗里有人。”
千机拿起掉落在地的枕头和被子出了房门。
此时月色微亮,清风微凉,千机一跃上了房顶,把被子铺在屋檐上,头倚着枕头,静静闭眸养神。
等房门关上时,孔晓佩笑出了声:“哈哈,你们知道她刚刚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