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格“换了一张脸”后就一直想着向那个打中他脸的fbi复仇。
为此不得不动用自己在cia的最后一点关系,才查到了那晚去那个码头执行任务的两个探员,汤姆和约翰。
一个白人和华裔组合的黄金搭档,约翰是白人也就是那个差点被他死的快要秃顶的面部发根浓密的那位了,将头发移植到脸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罗格想报复的汤姆,虽然都是华裔,但是对罗格来说,华裔的身份一直是他痛恨的,他就应该是美国人。
柳川那个老家伙虽然胆子不大,这么多年都不敢踏上美国国土一步,但是掌握的信息渠道确实不可小觑。
cia都查不到汤姆的住处,这个黑帮头子居然能够查到,也不知道贿赂了哪个fbi探员。
罗格不管这些信息柳川四郎是怎么得来的,他只想报仇,不管是谁,只要触怒了他就得付出代价,以前的那几个同事就是在某个笨蛋长官的指挥下要把他带回过上什么军事法庭,不然他也许可以考虑只是废了他们而不一定杀人。
罗格觉得自己够仁义了,特工在国外执行任务哪有不杀人的,居然会因为杀人而被内部清理,真是可笑。
用一些这些年掌握的情报让cia放弃了对他的追杀,也因为cia的服软,罗格变得不可一世,连cia这样的世界刽子手都束手无策,关键时刻还能扯他们的虎皮,为柳川办起事来自然无所畏惧。
就是这样的心态变化下,让罗格对fbi这个本就跟cia不对路的部门更加没有任何敬畏之心。
汤姆打伤了他,就要做好灭门的准备。
可是罗格潜入进这个房子,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如果不是看到卧室床头挂的结婚照上的男人跟记忆深处那个匆匆一瞥的身影逐渐重合的话,他都要怀疑这是不是cia串通柳川做的局陷害他的了。
这不是没有可能,能真正搭上cia这条线,他这个叛逃特工的命有算的了什么呢?
既然确定了这就是仇人的家,罗格也就不着急了了,他不知道他要杀的这一家三口如今都不在旧金山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柳川四郎的情报再厉害,还做不到对fbi的部门情况了如指掌的地步。
罗格以为汤姆一家第二天或者第三天会回来,那么只要留在这里,反正有吃有喝的,等他们回来刚好还可以给这一家一个“惊喜”报答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有车驶来,不论是以前的特工身份还是现在的杀手身份,都需要他保持一个极度敏感、谨慎的状态。
这种状态是他这种人必须具备的。
当发现汽车停在门口,车上的人下来而目标就是这座房子的时候,罗格是开心的,这叫什么?瞌睡都有人送枕头?好像是这么说的。
等不及要给汤姆一个“惊喜”地罗格,快速而又静悄悄地下了楼梯,装了消音的手枪就对准门口,只要汤姆一打开门,迎接他的就是一个装载着怒火的复仇子弹。
如果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自然很好,可是等了半天只听到外面门锁锁芯晃动的声音却不见门打开。
等的不耐烦的罗格,已经打开保险准备开枪了,结果听到了外面的对话,差点气的罗格又要开枪。
居然是两个小偷,还是两个业务不熟练的笨贼,新手害的他白白激动一场。
罗格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纠纷,准备偷偷离开了,一座房子引起小偷盗窃不算什么事,要是小偷死在这里了,那才是麻烦事,要是引起汤姆的警觉了,他还怎么送惊喜?
虽然枪口上装了消音,但这并不能保证做到万无一失。
罗格心思电转,考虑着接下来如何行动,这般行动后的得失如何,与此次目的是否相悖等等因素,顷刻间全部要考虑到。
等听到外面因为看不见锁眼需要手电筒,罗格冷笑之余就要离开,他本想从二楼走的,以他的身手完全可以做到不被人发现,可才上了几个台阶后罗格总感觉不对劲。
感觉自己有什么地方疏忽掉了,这种感觉很没有道理,来的没有道理,似乎也没有道理相信,可是干他这一行的最相信的往往不是纸上的情报,也不是自己的战斗力,更不是一个战壕里打出来的战友同事,而是这些虚无缥缈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直觉。
既然直接告诉他事情不对劲,那么就是不对劲的,所以转身开枪,没有任何犹豫的打光枪里的子弹,然后快速躲开门口位置在客厅里寻找任何可以作为掩体的物体。
果然直觉再一次对了,刚刚离开门口位置,门外就有枪响,子弹将本就已经到处是弹坑的门生生在中间打出了一个大洞,摇摇欲坠,完全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
约翰一边使劲把李斯特往安全地带推,自己则握着枪,一边戒备着屋内不知名敌人的突然袭击:“李斯特,去车子那里,那里有通讯设备,你应该清楚怎么用。”
李斯特是实习警员,虽然没有出过外勤,在经验丰富的老警探面前是个不折不扣的菜鸟,但是最基本的训练还是要有的,不然查理也不可能让一个什么都不会,什么规矩都不遵守的人进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