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和新来的亚索不话,他们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安慰郝浩玄,就只是跟在他的身后,默默地注视着他。
亚索:“别,这茅台还真好喝”
易从亚索手中掏过了酒葫芦,也灌上了一口道:“谁不是呢?青春,哈哈,这就是青春的烦恼么?青春,对我来,已经是一去不复返了青春”
易又灌了一口酒。亚索在一旁挤眉弄眼地道:“你少整喝点儿没多少”
熟料,易竟然一仰脖,将剩下的酒全都喝光了。
他呼出长长的酒气,而后大喊一声:“没啦!哈哈哈哈!”
亚索嘀咕一声:“你的青春没了,我的酒也没了真是的。”
易大师没有理会亚索的气,英雄会将自己的情绪传染给宿主,而宿主也有将情绪传染给英雄们的能力。那种悲赡感受,让易不由自主地想起无名山中,那些曾经一起嬉笑怒骂的少年们。
他们一起学剑,一起修行,一起讨论村里的哪家姑娘好看。
一场战争而已,少年们尽皆客死他乡,而村里的姑娘,也在战争这辆铁血的战车之下消逝于无声。
…
以前,郝浩玄总觉得自己不是那种会钻牛角尖和自己过不去的人,但现在看来,之前的他错了。泪水已经淋湿了衣襟,打湿了衣袖,郝浩玄觉得需要从这种难过的境地当中走出来,可是太难了!
他拼命地怒吼,企图能让灵魂逃离此时此刻的悲恸,他在脑海当中翻阅着无数大师的名言,祈求能在诗句和更有意义的事情上寻求到慰藉,抚平哀伤。
“梦想!梦想!你们去了哪里!?你们是多么引人入胜啊!”出自奥涅金
悲恸稍有缓解,但依然存在。行人们的目光从方才对金童玉女出双入对的羡慕,到此时对郝浩玄形单影只且精神褴褛的怜悯,漠视和嘲讽。
堵不如疏吧,郝浩玄心想:“就让我迎接那锐利的刀刃,那悲怆的真相,那残酷的现实”
想到此处,郝浩玄不顾身边人潮,在或冷漠或开心地看热闹的人群中高声呐喊:
“我的所爱在山腰想去寻她山太高,低头无法泪沾袍。爱人赠我百蝶巾回她什么:猫头鹰。从此翻脸不理我,不知何故兮使我心惊。我的所爱在闹市想去寻她人拥挤,仰头无法泪沾耳。爱人赠我双燕图回她什么:冰糖葫芦。从此翻脸不理我,不知何故兮使我糊涂。我的所爱在河滨想去寻她河水深,歪头无法泪沾襟。爱人赠我金表索回她什么:发汗药。从此翻脸不理我,不知何故兮使我神经衰弱。我的所爱在豪家想去寻她兮没有汽车,摇头无法泪如麻。爱人赠我玫瑰花回她什么:赤练蛇。从此翻脸不理我。不知何故兮由她去吧。”
易的脖子已经涨红,他还真不是很擅长喝酒,尤其是刚才情绪一激动便喝的有点多了,如今正直愣愣的将眼睛盯向郝浩玄喘着粗气。
易方才对青春不返的怒吼与宣泄,让他的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清凉的秋夜也变得燥热难耐。他眼神上的绿光闪烁了下,而后拍了拍亚索的肩膀朝着一个方向去了。
“你干嘛去啊?”
易大师甩着膀子回头,咧嘴一笑道:“哈哈,他不像我,他还有兄弟。”
易走了,亚索从腰间的遮挂下又掏出了一只酒葫芦想了又想,还是做了决定,向前了一步来到郝浩玄身旁。
将酒葫芦一甩到郝浩玄的眼前,而后也文绉绉地道:“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放轻松啦伙计,要相信你们的故事还没有完结”
亚索那吊儿郎当的话方式让郝浩玄的念头通达了些,见亚索开始文绉绉,便也摇头晃脑地念白道:“早秋惊落叶,飘零浪客心。原句是似客心翻飞未肯下,犹言惜故林。”
这下亚索不痛快了心中的回忆不断翻涌,浪客的一生,又如何归根
回忆总想哭,亚索化悲痛为酒量,咕嘟咕嘟的灌了一大口要这重新幻化出来的亚索和之前的老亚索倒没有太多的共同点,除了酒量这一块
亚索:“我酸了呀!”
粉红色的闺房,萝莉穆穆嘟着嘴
穆穆问木木:“你,他怎么还不找我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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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山1:鲁迅先生写的我的失恋是在嘲讽当时时心失恋诗,用的张恒四愁诗的格式,不过在这里我就是描写的失恋,交代一下,以免被观众老爷们发现我没文化
初恋嘛,本来就是含蓄且朦胧且无比单纯的,而失去的时候,思绪就难免变得尖锐,可越是尖锐就越是自我矛盾希望我把这种感觉写出来了
鲁迅先生对不起,普希金先生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