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禾能够听到系统的声音，但听不到蒋讯飞的，她估摸着蒋讯飞应该是在脑中说话跟系统交流。

借着顾准的遮挡，柳清禾抬头看着飘在蒋讯飞身边的系统，开始考虑起策反它的可行性。

从短暂的几次接触能够看出，这个系统对蒋讯飞不专心搞事业的态度也很不满。

如果不是非蒋讯飞不可的话，策反它也不是没有可能。

“走了。”

顾准的声音将柳清禾拉回神，她抬头看向四周，已经有工作人员开始将大家拍卖的东西送过来。

全程没拍东西的柳清禾跟顾准自然是没有多逗留的必要。

蒋讯飞并没有听取系统的劝告，直接站起身走到柳清禾跟顾准面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顾准，“什么时候保姆的儿子也能够出席这样的场合了？”

柳清禾第一时间去观察系统的反应，发现它果然对蒋讯飞的做法很不满，不禁勾了勾唇。

如果真的能够把系统策反，那就很有意思了。

顾准面无表情看着满脸得意的蒋讯飞，“确实，我这样的人没资格出席这样的场合。”

明明是顺着自己说的话，蒋讯飞却依旧感觉被顾准狠狠扇了一巴掌。

别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还能不知道吗？！

这分明就是在指桑骂槐！

“顾——蒋讯飞！你不要得意！”

顾准冷笑，“难得，你还没忘记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