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系统的干预，在众人眼中那九张照片都是顾准。

柳清禾抬眸看了顾准一眼，故意发出奇怪的声音，吸引到他注意力后，才将手机递过去。

映入眼眸的是自己跟蒋讯飞的照片，顾准眼中再次酝酿起风暴。

他面无表情盯着蒋讯飞的照片，手指慢慢攥紧，耳边传来一个疑惑的声音，“先生你看到评论了吗？”

顾准自然不会回复她，就在他想要发脾气时。

听到她说：“明明是不同的两个人啊？为什么评论都在说是一个人？”

顾准猛地看向柳清禾，“你说什么？！”

柳清禾倾身上前，用手指点了点前面五张照片，“这五张是先生，后面四张明明是另外一个人，怎么他们都在说是同一个人？”

她一副怀疑自己的模样，抬头跟没能控制住情绪，暴露出一丝震惊和不敢置信的顾准对视。

问他，“先生，后面几张是你整容前的照片吗？”

顾准死死盯着她，喉咙一阵发紧，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都因情绪过度变化，而没能发出一丝声音。

直到听到她开始嘀咕着确认后面几张照片是他整容前的照片时，才终于发出了自己的声音，“是两个人，前面是我，后面的照片是别人。”

“那为什么他们都说是同一个人？”

顾准看着她，声音沙哑，“手机给我。”

“你现在有力气拿手机吗？”

没力气。

顾准呼出一口长气，闭了闭眼。

再睁开眼睛时要冷静了许多，他说：“打开我的相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