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禾还拉着腰带一端,看他耳根都红了,差点笑出声,好悬才用咳嗽声盖住,没被发觉她其实在笑。
“林翊舟,你又不让我借人家的衣服,又不让我把衣服还回去,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还是不是元河宗大师兄?”
“元河宗的修士都这样的吗?”
林翊舟被这几个问题问的窘迫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前辈,这是我个人行为与宗门无关。”他还在努力为宗门说话,“元河宗都是行侠仗义的正派人士。”
“那你把衣服脱下来,我们还回去。”
林翊舟十分挣扎,“我……”
就在柳清禾玩够了准备放过他时,他却犹犹豫豫松开拽着腰带的手。
用很低很低的声音求饶,“前辈,给我留一件里衣,我会想办法把里衣的钱还上。”
……
柳清禾深吸了口气。
看着被拆开的腰带,感觉到周围魔修投来的目光,咬牙立刻又给他把腰带系上了。
“现在就去赚钱还债!”
林翊舟自然也松了口气,不敢再提起跟衣服和‘借’有关话题。
他是元河宗大师兄,在外代表的是元河宗的脸面,若是被传出去衣衫不整仅着里衣出现在魔界,必会让宗门蒙羞。
此时追杀他们的魔修料定他们会渡河回人界,全把守在渡口。
这也给了两人方便,没受到任何阻拦和盘问,畅通无阻的到了接取和发布任务的佣兵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