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水”之剑,有攻无守,有死无生。
接连数月,王泽斌拎着剑四处找薛璞比武,薛璞则避而不战。
王泽斌酒精过敏薛璞便找他饮酒。
王泽斌不会写诗,薛璞却偏找他作词。
总之王泽斌不会什么,薛璞就偏找他比什么,就不与他比剑。
而薛璞也因此练成一门人剑合一的境界。
且说二人于富威号的甲板之上对战,八旗集团的雇佣军,和他们的武装直升机。
届时海色昏黑,怒海狂涛。
武装直升机借此机会,连发导弹,全被王泽斌挥剑斩断,便不由得使起机枪扫射了。
小狐狸见得二人苦战,心知帮不上忙,捂着伤口偷偷跑进驾驶室,改变了航道。
大船舵方向急转,再次向沙雕岛进发。
机枪扫射之下,王泽斌也没有拔剑的余地。
薛璞施展龙遁虎遁,激起海水把直升机的攻势暂时抵消。
雨水,海水已然打湿了满船。
“老王!我给你打辅助,你解决了船上的敌人,然后再对付直升机!”
王泽斌按剑而立,做拔剑之状,点了点头。
七十多人竟然被他一人气势所慑服,突然王泽斌使出“断水”剑法,剑如流水,杀人如风,有攻无守,有死无生。
水纹翻涌之声,滴答,滴答的从战阵里传来。
王泽斌闪展腾挪,步伐飘逸。
剑影缭绕,神出鬼没。
七十多名雇佣军,纷纷倒下,身体被整齐的切开,很快遍地是尸体。
船上的敌人就只剩下爱新觉罗·褀焘。
褀焘为八旗集团杀人无数,受伤女人孩子的性命不在少数,同样身为兵刃大师,今日被王泽斌比如绝境实在是意想不到。
突然,两人手持刀剑交锋,以命相搏,须臾之间斗过二十余招,一时间热血激荡,稍有差池便会死于非命。
两人一合结束,对了一掌,褀焘气息未定,看着面沉似水的王泽斌,心头一凛:“阁下剑法如神,可通姓名?”
坎字加成之下,夜雨滂沱。
大船随着狂涛起伏不定。
王泽斌冷冷说道:“我不和死人说话。”
“什?什么意思的干活!”爱新觉罗·褀焘道。
“动了。”王泽斌冷冷道。
“什么意思!?”褀焘一怒。
“你的心动了。”
“没错。”褀焘。
“他本不该动。”王泽斌令凝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栗,他晃了晃头,活动了下关节。
“但是他已经动了。”
高手对决,生死一瞬,心中稍有波澜,便已经是一个死人。
王泽斌回答道:“他不会再动了,你现在是一个死人了。”
褀焘一凛,天空中猛然垂下一道闪电,把大黑的夜色照的通明。
爱新觉罗生前最后的画面,便是王泽斌在雨中挥剑割掉他头颅的瞬间。
只一剑,无敌一时的刀客爱新觉罗·褀焘便死了。
而褀焘在死前的一瞬也领悟到了剑道的真谛。
王泽斌冷冷的把长剑收回了剑鞘。
和薛璞相互点了点头。
把目光对准了天上的不停攻击的三架武装直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