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打算今天一口气解决掉帝都所有的目标,虚隐的那些喽啰自然是不可能杀完的。
老国王真是精的像个鬼,秘密部队想要弄死圣堡里的人,恐怕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神教的高层都被护卫牢牢防守,他们的门外站着一排的信徒。
这群人再精明也没想到暗杀者是在天上攻击的,苏铭宛如透明的幽魂,慢慢的靠近着几个灯火通明的房间。
这些神教的高层都被杀得有阴影了,他们终于改掉不关窗户的习惯。
色彩斑驳的玻璃对于苏铭就是一层纸,透过模糊的玻璃,苏铭看到这些人都睡在离窗户靠近的位置。
拔出了洞虚,一道比发丝还要纤薄的隐刺刺穿了玻璃,同时也刺穿了床铺中间的神教某高层头颅。
剑气的动静好比在玻璃上轻轻敲打一下,门外的信徒毫无察觉。
可怜的教皇白天刚和老国王请完罪,他的手下又被宰了一茬。
确认所有的目标全部击杀后,苏铭功成身退。
老教皇逃过一劫,他没有和国王对着干,因此没有住在圣堡。
忙活了小半夜的苏铭有些劳累,帝都的目标暂时全解决了。
剩余的三个苏铭打算明天继续动手,反正信息传播的慢,另一个城市的三个目标一时半会跑不掉。
清晨醒来的苏铭得知外面已经炸了锅,要不是几个军团还在维持帝都秩序,恐怕信徒们已经冲到王宫里。
“这个混蛋,我就不该让他继续对神教动手!”得知消息的老国王哭笑不得,神教除了教皇,上下的高层几乎死绝了!现在教皇快成了光杆司令。
“陛下,他的速度好快,您交给他的帝都所有目标全部清除了。”黑袍人将刚得到的情报禀报老国王。
“我得好好赏他,赏些什么呢?有了!”老国王眼睛一亮,眼中狡诈的神采掠过。
醒来的苏铭从一家旅馆出发,他也不好意思一直蹭在巴·耐西的家里。
金币这东西苏铭在刺客据点顺手拿了一些,雇了一辆马车向旁边的蓝湖城前进。
最后三个目标分别是军械制造的大亨,负责粮食征收的粮官,和神教的一位主教。
这三人都和大皇子亲密接触,尤其是粮官,他的职位虽然不高但是想要勾搭的权贵不计其数,粮食在这个时代的重要性有时候毋庸多提。
这三人各自被自己的欲望侵蚀到失去理智,老国王已经选择好替代的人员,就等苏铭下刀。
蓝湖城的地理优越,这里临近帝都,是整个迪凯尔德粮食最丰盛的区域。
同时后面的稀有金属矿洞产出丰富,开采了二十年,里面的矿产至今还不见底。
车夫在一摞金币的诱惑下差点把马抽死,终于在第三天下午到达蓝湖城。
蓝湖城依傍的蓝湖是这里的标志,三个目标的位置并不难找,苏铭决定第一个目标先拿粮官开刀。
粮官特尔纳最近的小腹又下坠了许多,昔年的衣物早已收束不住肚皮。
结束了酒宴的特尔纳醉醺醺的回到了自己的府上,第58次减肥失败了。
“大人!你可算回来了!”
特尔纳的亲信看到他的样子脸色焦急,就在刚刚他得到了大皇子叛乱失败的消息。
“什么!殿下逼宫了?还失败了?”听到这个消息的特尔纳瞬间酒醒了一半。
他和大皇子以及一群主和派议员来往的比较密切,搁在以往老国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算把这头肥羊留作大礼包送给九皇子。
但是当下不同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为自己的后代扫清一切障碍。
“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
特尔纳肥胖的额头冒出冷汗,这件事他不知情,大皇子不是很信任特尔纳。
特尔纳也不清楚老国王会不会秋后算账。
“这几天闭门谢客,谁都不见。”
针对两个掌控帝国命脉的官员,老国王提前安排好了一切,他在苏铭出发前,便已遣派人去和当地的武装军队取得联系。
酒醒的特尔纳焦急在客厅踱步,心身的燥热让他连喝了三四壶茶水。
“要不我们逃?”特尔纳对着亲信提议到。
“我们能逃到哪去,逃跑就意味着心虚,失去一切名利的同时,还要担心陛下的眼线。”
“可是不逃跑等于死,国王能放过我?”特尔纳问道。
“会,他现在不能杀你,您的位置可不是谁都能代替的。”
“那可不一定。”
“谁说的。”亲信见到有人反驳质问到。
苏铭的身影从空气中缓慢的显现出来,看到这一幕特尔纳的心跳直接飚到200!
“秘密部队!”
“不不!你听我狡辩,不!你听我解释!”特尔纳紧张的舌头都捋不直了。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