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之下,直接就能看出克莱门斯涵养功夫还差得远,明显就是心里有鬼的,至少,作为小三的他还无法坦然面对正主。
这个马尔科姆不简单.莫测心下正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旁边的覃安婷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待莫测转过头来,覃安婷笑嘻嘻地看着他,毫无顾忌地说道:
“我也结婚了,他就是我的丈夫,但是我认为对于一名高贵的女性,婚姻不应该成为其与优秀异性做朋友的阻碍。”
做朋友,这三个字得划重点,莫测心下嘀咕了一句,好嘛,这意思就是说即便知道圣子结婚了,也不肯放过他,而且,覃安婷对此完全不在乎。
为了表示自己“热情好客”,甚至把自己丈夫叫来,证明她的有恃无恐?
嗯,高层的高贵女性,就是玩的六儿莫测对她点头回复:“我教您一个词汇.”
“男闺蜜!”
覃安婷对这个陌生的词汇一阵茫然,转而想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顿时大笑:
“圣子说的真对!就是这个意思,男闺蜜.”
她一对桃眼弯着看向莫测,意味深长地说道:
“不知道圣子想不想做我的男闺蜜。”
莫测心下对这女人越发厌恶,脸上却是保持着和煦笑容,礼貌说道:“这是我的荣幸。”
见和目标情人达成了一致,覃安婷顿时开怀大笑,对着赫塞圣子抛了一个如斯的媚眼:“这里太没意思了,我们要不要出去走走,聊一些敏感话题?”
这女人真是肆无忌惮,是连晚宴结束都等不及了吗?莫测心下对其一阵鄙夷,脸上却是从容,回复说道:
“我最喜欢聊敏感话题了。”
“哦?”覃安婷闻言,眼睛里已经春色泛滥。
“比如,可以聊聊南方行省当前的局势。”莫测平静说道。
覃安婷顿时一僵,满脸的期望之色顿时转为愕然,旋即才捂着嘴小声轻笑:
“圣子真是个木讷的人儿。”
她不顾众人的目光,直接对莫测勾了勾手指,待他侧身靠近后立刻附耳上去,对着莫测耳边轻声说道:
“赫塞的男人,是不是都如同圣子这般不解风情?”
“我说的出去走走,可不止这个意思哦。”
莫测顿时诧异:“那是什么意思?”
覃安婷顿时捏了一把莫测的胳膊:“我会让你快乐到升天。”
莫测脸上立刻浮现出惊骇之色:“覃女士想要我的命?”
覃安婷见他左右不肯答应,眼角流露出一丝冷意:“圣子,你不要装傻了!玩笑开一个便好了,一直开玩笑就是不识抬举了。”
莫测这才如若恍然,连忙点了点头:“我大概明白了。”
覃安婷笑着对他点了点头,收回了身子坐正:“给你一点时间考虑,你要仔细考虑好哦。”
她这姿态,显得那么胸有成竹,仿佛赫塞圣子已经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所以,她并不着急。
莫测微笑着回复说道:“这场晚宴是覃公子为贾某接风,贾某作为主客不能离开。”
覃安婷面色瞬间转冷。
在桌上的众人这段时间都在互相攀谈,但是每个人都在不时地地注视着赫塞圣子的方向,无一例外。
梅琳达的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她离得最近,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大概,当然知道莫测拒绝了这位联邦公主。
而据她对覃安婷的了解,这位刁蛮公主怕不是要当场发作,这样的话,不谈圣子之后有没有危险先不说,这场接风晚宴的目的就告破了。
被这泼妇一闹,赫塞圣子的名声怎么也好不了。
这不是她,甚至是南部落以及乌牛祭司大人想要看到的结果。
覃南锴同样抱着如此的心思,立即出声支援说道:
“姑姑,我和圣子一会还有要事商量。”
对面的首相和议长两位则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
克莱门斯则是暗暗捏了把汗。
这位地下情人有多蛮横,他可是最明白不过了。
治安部长马尔科姆·塞勒斯则是依旧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假笑,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自斟自饮,仿佛早就习惯了头上的大草原。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覃安婷没有暴跳如雷,而是注视着莫测的眼睛问道:
“那就是说,晚宴之后你就有时间了?”
莫测平静地点头:“应该是的。”
覃安婷露出一副有些不耐的表情,但还是晃了晃脑袋,厌烦地说道:
“那好吧,那我等圣子大人哦。”
说完,她还转头瞪了覃南锴一眼,表示对这位侄子横插一刀的不满。
覃南锴被她这一眼看的惊出了冷汗。
不过,所有人预想中的翻桌场面还是没有发生。
赫塞圣子一方人似是同时松了口气,而另一边的首相与议长两位则是对视了一眼。
就连莫测都没想到这覃安婷竟然同意等他,他原本已经做好了使用契约能力的准备,此时只能散去符源。
覃安婷再次勾了勾手指,待他靠近过来,这次对他下了最后通牒:
“之所以肯等你,是因为看在你如此英俊的份上。”
“但是,你最好不要让我失去耐心,我不但是姓覃,我的丈夫更是治安部部长,你应该是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她忍不住进行威胁了。
而论据却是出奇的好笑——仗着老公的权势,给老公戴绿帽子。
莫测心下呵呵了一声,用余光扫了一眼马尔科姆,只见对方毫无波澜地正在与旁边的克莱门斯交流,根本不在意这里发生的事情。
至于这覃安婷的威胁,他当然不会有任何一丝恼怒,因为狮子怎么会在意蚂蚁的张牙舞爪。
既然你愿意等,那就等吧。
莫测不失风度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覃安婷这才微眯着桃眼,重新坐正了身体。
经历了这一番插曲,在场的众人各怀着不同心思,重新开始了攀谈。
这时,一直没怎么与其他人交流的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像是忽然间响起了什么,向旁边的院长聂兴和问道:
“聂院长,最近联邦议院受理的《新婚姻法》到哪一步了?”
“这个新法很受大众关注的,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这属于晚宴上正常的交流,不会有人察觉这样的聊天有什么不妥。
只是聂兴和顿时会意,点了点头,似是要将这个话题直接引入供大家讨论一般,拔高了声音:
“通过的话是有难度的啊。”
“众位有所不知,这《新婚姻法》是旨在规范我联邦铁民婚姻道德观的一部新法,已经从下议院表决后提交到了上议院。”
“但是,上议院两次表决,都没能通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