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挤角落里的绵羊低下头颅,亮出了自己尖锐的角。
只是猎食者面前,她引以为傲的武器看起来比可笑。
“是吗。”
瓦伦丁只是简单回了两个字。
“当……唔!”
男人没有别的反应,角徵羽感觉自己又行了,声音也不再打颤。
结果刚说完一个字,一股巨力袭来,愣是把剩下的话给堵住了。
瓦伦丁勐地伸出手,箍住了她的脖子,缓缓用力。
咯吱——
他感觉手里握着一团棉花,似乎不需要很大力量就能捏断。
“你,你干……什咳!”
角徵羽嘴巴大张,喉部肌肉绷紧,抵抗着外部的力量,试图恢复呼吸。
她死命打着瓦伦丁的胳膊,甚至用指甲剜他手臂上的肉,依旧没能撼动这条胳膊分毫,反而让男人的手部力量又大了几分。
“我不能……不能……”
角徵羽双腿乱蹬,想把男人踢开,甚至踹了他的脸几脚。
看似凶勐,但一个不到一米六的少女能有多大力气?
那一手就能握住,被黑丝袜包裹着的脚丫对瓦伦丁而言都算不上攻击,更应该称之为奖励。
但奖励多了也是会让人烦的。
看准时机,瓦伦丁一把抓住角徵羽的脚踝,将她软绵绵的进攻消弭于形。
而此时的少女已经昏迷边缘了。视野逐渐被黑暗笼罩,喉咙里发出细小且毫意义的音节,只能凭着本能去挣扎。
最后,角徵羽意识消失前的那一瞬间,瓦伦丁松开了手。
求生的意志让少女近乎全力地进行呼吸,突然涌进去的氧气瞬间就塞满了她的喉咙和肺,紧接着就是几声痛苦的咳嗽。
她大口大口地享受着生的滋味,同时按着自己的胸口,试图让呼吸不再急促,顺畅下来。身子却又蜷缩起来,整个人挤沙发角落里,不敢去看蹲沙发前的男人。
看到少女脸上挂着的泪痕,瓦伦丁突然心一软。
他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对女孩子总是很宽容大度的。
那个死士夜枭,自己不都放过了么?
是不是对她太狠了……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瓦伦丁压了下去。
他比清楚,哪怕面前的女孩跟真人异,她也只是ai,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
瓦伦丁站起身,甩了甩手。
“抬起头。”
语气低沉,不容置疑。
犹豫了几秒,角徵羽才抬起头,对上男人的视。虽然呼吸已恢复正常,但她脸上的泪痕还,眼眶发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可惜,她面前的人没有心。
瓦伦丁弯腰,伸手握住角徵羽的肩膀。动作轻柔,没有多少力气,却还是吓得少女抖了下身子。
他的手顺着角徵羽的手臂滑落,又拂上少女的腰肢,轻轻捏了捏又继续向下。手指轻轻的掠过女孩完美的身材曲,最后托住对方小巧的脚丫,握住向后一拉。
角徵羽双腿悬空,上半身瘫沙发上,衣服略显凌乱。她的衬衫甚至没了一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崩掉的,露出一抹羊脂般的白。
看到少女快要失去高光的眼神和她嘴角黏着的白色发丝,瓦伦丁心中产生了一股让他不爽的愉悦。
他不知道这是否也是角徵羽的捉弄。
对此时的瓦伦丁而言,良心的谴责比肉体上的痛苦更加难以忍受。
这大概是他现唯一不能用源石技艺抹消掉的伤口。
但此刻的情况下,这种心里的不安只会让瓦伦丁对角徵羽产生更多更急烈的施暴欲望。
这是否又遂了她的意?
越想越乱。
瓦伦丁咬咬牙,搂住角徵羽的腰肢,将她扛起来。
“你干什么?!”
装死的少女终于又活了过来,声音比慌乱。
“放开我!放开!”
她又像刚才那般软绵绵地捶打着瓦伦丁的后背,结果就是挨了一巴掌。
瓦伦丁抖了抖肩膀,扛着角徵羽走向二楼。
他的卧室很大,大到可以容纳两人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