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庄妍,请问......”庄妍又介绍了自己的名字,想起自己带着墨镜和眼罩,伸手摘下墨镜,又闭着眼睛把眼罩取了下来。
“我的眼睛有些问题,见不得光。不信你可以看看,我和你是不是有些像?”
“我叫花玲玲。”女孩和庄妍认真地握了握手。
庄妍觉得花玲玲的手也是透着一股寒气。
“你住哪里?我感觉你是遇到邪事了?对了,你老家哪里的?能去你家看看吗?难说我有个姐姐我爸没告诉过我。”
庄妍直言不讳,先说女孩有问题,又说想去她家拜访一下。然后重新把眼罩和墨镜戴上。
女孩有些犹豫,因为就她一个人守着她的女士内衣裤的摊位。
“要不,让我朋友帮你守着摊位,我先和你上家看看?”庄妍向她建议。
一旁的凌风脸上拉出一道黑线,尴尬的干咳了两声。
“不用不用......要不我们先在这儿聊聊。”女孩两手乱摆,拒绝了庄妍的好意。
也是,今天周六,来这里进货的虽然不多,但是利用周末来逛这个批发市场的人还不少。
女孩也想弄清楚,为什么自己和庄妍那么像,主动拿出手机,要和庄妍互加微信。
加了微信,庄妍问起女孩的年纪和生活轨迹。
花玲玲今年二十三岁,三年前跟随姐妹到欣兴打工。由于老板卷了客户的预付款跑了,工厂停工倒闭,打工的几乎全都没领到一年的工资,仅靠每月发的几百块生活费维持生计。
自己又无亲无故,最后搞得连回家的车票都买不起,准备到风月场所依靠青春混口饭的时候。厂里的一波胆子大些的打工者组织起来,找相关部门反应后,引起重视,追回了老板和部分钱款,支付了他们一年的劳动报酬。
离家出门打工时,花玲玲没想过这么简单就灰溜溜的回家,手里突然多了笔钱,她开始重新规划,打算自己在欣兴白手起家。
那时这边还没改造,就简易的马路路边摊,随便找个推车,挂上想卖的东西就可以。不时打点些小钱给市场所谓的管理者就好。时间长了,还渐渐有了结余。后来改造,花玲玲找了个餐馆打了一年工,又攒下些钱,等市场正式开张,她重新回到市场盘下一个摊位。
两人聊天时,来过几个客人,也许是看到凌风在场,都只是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你们先聊着,我去转转。一会儿完了给我打电话......”
凌风很识趣,告诉庄妍自己去外边等着,让庄严完了给他打电话。
“最近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我看你印堂有股黑气...实不相瞒,我是个天师。”
花玲玲最初想和庄妍聊聊的原因,实际就是庄妍最开始说她印堂的一股黑气。实际上,这种极不正常的感觉,她有些时日了。
只不过,她在欣兴没什么交往过深的朋友,自己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什么,医生也只是根据她的讲述,列出一堆补血提气的东西。这些东西就两个特点,一是贵,二是疗程长,直接把穷人挡在了门外。
“我就经常做噩梦,并且,附近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冷。”
“多长时间了?刚才和你握手,确实挺冷。”
“一个来月吧,总之我自己到没觉得怎么样,反正该吃就吃,该睡就睡,没觉得有什么。就是旁边的人,总说我冷冰冰的。呃,不是性格,是我站在他们附近,他们都能说我冷。”
“出租屋在哪儿?一般你几点收摊?”
庄妍根据花玲玲印堂的颜色判断,她没多少时间了。
“就在那里,我住在302。”
花玲玲用手一指,正是张欣妮二楼的正对的楼上一间。
那栋三层小楼有两把楼梯上下,分布在中间一点。中间又有隔墙分开,花玲玲的房间正是从外边数过来的第二间,302。
“一般晚上七点我收摊,周末人多,大概会到八点来钟。”
花玲玲继续说道。
“影响你生意也不好,或者这样,把钥匙给我,我先去你房间里看看,有什么状况没有......或者,你若信不过我,我先去做点别的,晚上七点我再来找你。”
庄妍犹豫了一下,这种萍水相逢,就算你长得再像姐妹,人家凭什么相信你。
“好啊!”
没想到,花玲玲马上从她的腰包里翻出钥匙,理出一串钥匙里的其中一把,“给你,就是这把,反转才是开门。”
这么纯真的人很少见了,庄妍接过钥匙还有一丝感动。
“那你守着摊位,我先去帮你看看。”
花玲玲答应了,目送庄妍去了自己的住所。
庄妍先联系了凌风,让凌风继续自己逛着,这边他来了也插不上手。鲜
凌风同意了,说先去找吃午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