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可要记住了今天说的话,不然下次这边子打中的可不就是柱子了。”
蝶公主咽了咽口水,无法想象那鞭子打在人身上会是什么场景,连那柱子都深陷下去那么多,要是打在人身上估计会没了半条命。
如婳上前将三公主横抱在怀里离开了蔷薇亭,蝶公主尖叫,“还不快给本公主叫御医!”
那些侍卫和丫鬟才慌作一团去传御医。
如婳将三公主带到了她们初次见面的那个宫殿里,将三公主放在简陋的床上,三公主的身上浑身是伤,因为没有法力,她也不知道三公主到底伤得多重,只感觉到她气若游丝。
没办法传御医,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越来越虚弱,如婳留下三公主跑了出去,她想要找到白涵,找到就三公主的办法。
如婳跑了好久,四处打听,每遇见一个人就抓住他问,白涵在哪,被无数个人当成神经病,后来总算是在御花园遇到一个宫女告诉了她白涵的下落。
好不容易找到了白涵,白涵却告诉她一般人请不到御医,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把三公主带出宫去。
不用白涵说,如婳也有这样的想法,三公主在宫里的生活简直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宫女,她想要带她出去,让她自由,让她感受一下普通女孩子的快乐,可能她的娘亲也是这样想的吧,如婳的心里又想起了那个已经消散了的鬼魂。
为了将三公主带出宫,如婳不得不再次找上了蝶公主,蝶公主看到来势汹汹的如婳,吓得躲到了床角,失声叫到:“你还想要干嘛?你的要求我都已经答应你了!”
“我要御医,还有给我准备马车,我要把三公主带出宫去。”
“不可能!她好歹的是一个公主,怎么可以凭空消失?”蝶公主试图阻止如婳。
如婳没有在意她的话,只是淡淡的说道:“我相信你有办法的。”
“你!”蝶公主气极,却在看到如婳手中的剑时改了口,“御医你带去就是,马车一会儿就到,既然要带她出去,就最好不要让她再出现在我的眼前。”蝶公主狠心说了一句狠话。
如婳没有在意,带上蝶公主宫中的御医离开了,走到门前的时候,如婳停下来说了一句:“至于还会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那我可就说不准了。”
如婳走后蝶公主气得将被褥枕头踢下了床,似乎是还不够解气,她想要起身下床去摔摆在一边的花瓶,却因为起身的时候脸上的伤疼了起来,只好作罢,低声咒骂一声。
如婳带着御医来到了三公主的身边,御医看到三公主脸上的伤后心中一震,也不知道今天是发生了什么,蝶公主和三公主的脸上都受了伤,听说蝶公主脸上的伤是不小心跌倒的,那这三公主……
由于在蝶公主的宫殿中看到了如婳的行为,御医也不敢多问,只得小心翼翼的把脉诊断,拿出医箱中的一个陶瓷小瓶,倒出其中的白色粉末涂抹在三公主的脸上,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对如婳说:“三个时辰后需要用温水清洗伤口,将血液和粉末都清洗下来,重新上新的药粉。”
“她的脸上会留疤吗?”如婳守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听着。
“这个不好说。三公主出生尊贵,脸上娇嫩无比,受了如此严重的伤,也许是会留疤的。”御医的话中充满了惋惜,三公主也是一个美人胚子,脸上就这样留下疤的话,那也太可惜了点。
脸上的伤处理好之后,御医再次把脉,摇头叹气:“公主这伤有些严重。”
“有多严重,还能活下来吗?只要能活下来就好。”
御医将刚才撒在三公主脸上的白色粉末的陶瓷小瓶递给如婳:“记得三个时辰后再敷一次,公主是千金之躯,老夫多有不便,身上的伤还劳烦姑娘动手了,同样用这个药,剩下的我写个方子,你去抓药,熬煮的药一日三次。”
御医留下方子后就走了,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三公主,又看了看如婳,如婳有些不明的看着他,他在眼中神情很复杂,如婳甚至不能判断出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御医刚走没多久,蝶公主安排的马车就到了,白涵也跟在马车后面,两人一起将三公主挪到了马车上,马车朝着皇宫外面驶去。
如婳最后将三公主带到了自己平日所居住的客栈,白涵些担心的问道:“留在这欢聚楼不会有什么事吧?平时那些皇亲贵戚的都爱来这欢聚楼,万一其中有人认识三公主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