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我现在左腿火辣辣的疼,我得找点水洗一洗。”
说罢,章泽走向最里面的卫生间。方凡又看了看那个铁盒,它很像是市面上卖的那种机关盒的改良版,正当方凡查看盒子的时候,顾生的电话突然响了,方凡接起电话听对方说道。
“钥匙就在客厅里。”
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方凡愤怒的对着电话大声喊着‘喂’,而对方早已变成了忙音。章泽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说道。
“卫生间没有水,我去车上拿点。”
章泽打开门摇摇晃晃的向车走去,突然章泽大喊道。
“老方,你快来。”
方凡闻声跑了出去,问道。
“怎么了?”
章泽指了指之前停车的地方说道。
“车,不见了。”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章泽捂着头骂道。
“等我找到顾生,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好了,我们先回客厅找到那三把钥匙。”
章泽用青蛇之力为自己疗伤,方凡在客厅来回踱步,观察着四周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最终他的注意力被客厅正当中墙上挂着一幅《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的油画所吸引。这幅油画是17世纪荷兰画家约翰内斯维米尔的代表作品,别称为北方的蒙娜丽莎。该画描绘了一位(shēn)穿棕色衣服,头戴黄蓝相间头巾的少女,回眸侧脸突出了她明媚如波的眸子,气质超凡出众,(yu)言又止的神态栩栩如生,看似带有一丝含蓄的惆怅。
方凡摸着下巴上的胡渣考虑起来,这个变态设计了这么隐蔽的机关,而且周围的景物要多灰暗就有多灰暗。但在客厅中间却挂着如此清新的一副油画,显得和周围的景物格格不入。方凡眼珠一转自言自语道。
“这幅油画肯定有问题。”
方凡又走近些,站在旁边的凳子上仔细观察着油画周围的细节。橡木的相框还散发着别样的香气,方凡用手电仔细照了照发现在相框的四周有一些小圆孔,他扶着墙打算再凑近一点看看时,突然他的手按下了墙上的机关,只见墙上陷进去一块正方形的形状。机关触发的一刹那,突然从画框上的那些小圆孔中喷出了白色的气体,方凡猛地向后一躲,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方凡揉了揉被摔疼的后腰,从地上爬了起来。当他再看向那副油画时,画框已经不再喷出白色气体,并且油画翻转了过去,方凡扶起凳子站了上去,他发现这幅油画背后居然是一副被打乱的电路拼图,看上去繁乱复杂,但只要将拼图还原肯定就会解开这个谜题。由于之前的教训方凡这次更加谨慎的研究这个机关,他可不想再因为解开一个机关的同时而触发了另一个机关。
章泽深吸一口气站起(shēn)来,刚刚那种难受的感觉(dàng)然无存。他看着凳子上的方凡说道。
“老方,你又发现什么了?”
方凡闻声回头看着章泽说道。
“你过来吧,站在我(shēn)边。我怕一会再触发什么机关又把你伤到了。”
章泽吐槽道。
“要是再伤了我,我就认为你和顾生是一伙的,完全就是为了干掉我。”
“别那么多废话,过来给我打手电。”
“哦。”
章泽走过来接下方凡的手电,然后选了个合适的角度给方凡照亮,章泽问道。
“你说鬣狗的这个亲信会是什么人啊?怎么喜欢搞这种解密的玩意儿。”
“鬣狗就靠(qing)报过活的,他手下要是没点这种懂机关会手段的人,他的(qing)报怎么藏得住啊。”
“也对。我猜自从绮蔓成了清道夫的当家人之后,原来鬣狗辛辛苦苦搜刮的消息都被她卖出去了。”
方凡笑了笑说道。
“我看未必,要是卖了的话早就天下大乱了。而且我觉得那些重中之重的消息可能都在这个亲信的掌控之中。”
“你打算问这个亲信什么啊?”
“我想知道现在绮蔓掌握了什么样的秘密和那些实习生的来历。”
这时方凡使劲拍了下墙壁,说道。
“搞定。”
就在方凡高兴的时候,那副油画又突然翻转回来,突然油画中的少女两眼放光,方凡从凳子上下来顺着光线的方向看去,只见两束光柱最后集中到了一点,落在对面墙上的一个位置,没一会那个被光束照亮的地方出现一个正方形的方块,进而翻转过来,一把黄色的钥匙从里面掉了出来。方凡拿起黄色钥匙插入铁盒黄色那面的钥匙孔中,轻轻转动一下后,黄色那面就打开了。方凡从里面取出一条玛瑙项链,项坠里有一张泛黄的照片。方凡将照片拿给章泽看,问道。
“你认识这个女人是谁吗?”
章泽摇摇头说道。
“从这照片泛黄的程度就能看出我和她有代沟,我怎么会知道她是谁。”
“这可能是找到下一把钥匙的线索。”
方凡和章泽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打算休息一下,这时章泽感觉(pi)股底下硌得慌,用手摸了摸,说道。
“什么玩意儿啊?”
说罢,他从沙发坐垫下拿出一本相册。真是想吃冰下雹子,兴许能从相册中找到一些线索。方凡拿过相册翻看起来,第一页上写着‘美满幸福的家庭从此开始’,再往下翻看都是些家庭成员的照片,还有不少合影。方凡一页一页的翻看,当翻倒最后一页的时候他感觉之前好像一下翻过了两页,他仔细检查起来。他找到那两页后,无论用多大的力气都搓不开。这时一旁的章泽说道。
“你看这里好像少了张照片。”
方凡刚刚一直太在意搓不开的相册页,却忽略了在最后一页的地方缺少了一张照片,他顺着章泽指的地方看去,发现最后一页上少了一张圆形的照片。方凡打开玛瑙项链的吊坠,里面那张泛黄的照片里的女人歪着脖子含蓄的笑着,方凡又仔细看了看只见她脖子上的项链正是此时方凡手中的那天玛瑙项链。方凡取出项坠里的照片,照片背后写着12.19。这显然是个(ri)期,但不知是拍摄(ri)期还是这个女人的生(ri)。方凡将照片放进最后一页的空白处,突然啪的一声,那两页一直黏在一起的纸页自动分开了。打开之后方凡发现里面有一张纸,纸上写了两个字壁炉。
方凡看了看客厅一角的壁炉,他走过去蹲下(shēn)子发现壁炉中有一个三角形的把手,他用力一拉从里面掉出一个小木盒,方凡晃了晃木盒,里面发出明亮的响声。打开木盒后里面是一把绿色的钥匙。章泽走过来说道。
“没想到休息也能找到钥匙,看来我们要转运了。”
“就怕是昙花一现的狗屎运。”
方凡边说边用绿色的钥匙打开铁盒上绿色的锁,这次他们从里面拿到了红色的钥匙。章泽看后双眼放光的说道。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我们走运了。”
方凡拿起红色钥匙看了看,这把钥匙是木制的,而前两把钥匙都是铁制的。方凡将木制的红钥匙扔给章泽,说道。
“你看清再说吧。”
章泽拿着钥匙看了看,说道。
“怎么会是把木头钥匙,白高兴一场。”
这时方凡开始四处寻找着什么,章泽问道。
“老方,你在找什么啊?”
“我想这里应该还有一个和铁盒子差不多的木制机关盒,这把木制钥匙应该是打开木制机关盒的钥匙。”
章泽也一起开始寻找起来。二人在客厅中走来走去的寻找线索,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任何发现,章泽用力在熊皮地毯上跺了一脚,骂道。
“什么破玩意儿,这么费劲,干脆砸碎得了。”
说罢,章泽开始准备调节机械臂上的力量值。方凡从刚才章泽跺脚的时候就觉得哪里不对,他对章泽说道。
“你回到刚才站的位置。”
“干嘛?”
“别废话,让你回去就回去。”
章泽回到刚才的位置,方凡接着说道。
“再用力跺一下。”
章泽又用力跺了一下,方凡紧接着也在没有熊皮地毯的地方跺了一下,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
“声音不一样啊。”
“废话,肯定不一样,你那边没有熊皮,我这边有熊皮。”
方凡让章泽将熊皮抬起来,就在章泽移开熊皮的一刹那,方凡看见了熊皮下面的地板上有一块金属地板,旁边都是木质地板,只有这一块是金属的。这块金属地板上还有一个可以输入数字的键盘,方凡将刚刚照片后面的1219四个数字输入进去,突然这块金属地板打开了,里面放着一个木制的机关盒。章泽兴奋的说道。
“嘿,神了,你怎么就猜到一定会有个木制的机关盒的?”
方凡淡淡的说道。
“蒙的。”
章泽一时间无言以对,他将木制的红色钥匙递给方凡,方凡打开后里面是一把铁制的红色钥匙。这样一来三把钥匙都齐了,方凡打开铁盒里面放着另一半带锯齿的徽章。章泽伸手就拿了出来,这时方凡发现徽章下面有一根很细的丝线,方凡大喊道。
“住手。”
但章泽却已经将徽章拿了出来,突然铁盒子没有颜色的那面打开了,里面出现了一个倒计时秒表,上面的时间从10开始倒数着,傻子都知道在这10秒结束后会发生什么事。方凡抱起铁盒向客厅的壁炉扔出,但就在出手的一瞬间爆炸的火焰突然向方凡和章泽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