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在电话中说古木盏已经落入他人之手了吗?”
“我是这样说没错,但是我并不知道它在谁的手中。”
三岛和红豆一脸失望,这时三岛说道。
“既然您不知道,那就恕我们打扰了,不过还有件事希望您能成全。”
将军整理一下裙摆,说道。
“什么事?”
“我希望这次可以将小蝶接走。如您所见,CLA并未对外采取任何攻击行动,我们已经履行了承诺。”
将军看看(shēn)旁的小蝶,说道。
“好啊。不过你们还是先问问当事人的意见比较好,如果她愿意留在这里的话,我就没办法了。”
三岛和红豆面面相觑,不理解将军的话是什么意思。红豆叫了一声小蝶,小蝶目光呆滞的转头看向红豆。她仿佛一个机器人一样,红豆走到小蝶(shēn)边拉起她的手,说道。
“小蝶,是我,我是红豆姐啊。”
小蝶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泪光。红豆问道。
“小蝶你愿不愿意和我们回家。”
这时将军用勺子在被子上敲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小蝶突然摇摇头,说道。
“我要留在这里陪着将军。”
红豆呆滞住了,她不敢相信小蝶会这么说。于是她有些激动的向将军问道。
“将军,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什么啊。你们也听到了,小蝶不打算回去。”
红豆的脾气上来了,质问道。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将军的脸立马(yīn)沉下来,说道。
“还没人敢对我这么凶。”
三岛马上挡在红豆(shēn)前,说道。
“将军莫怪,她只是有些担心罢了。我们知道小蝶在您这里肯定会很安全,我们先告辞了。”
说罢,三岛拉着红豆就往出走,这时将军说道。
“站住。”
二人闻声停住脚步,转(shēn)看向将军,将军说道。
“既然来了,也不能让你们白跑一趟。关于古木盏的消息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我只能告诉你们它不是一件器物,而是一个人。”
三岛和红豆又是一惊,但是再追问的时候就遭到了将军的逐客令。就在二人离开房间时三岛接到了章泽的电话,章泽在电话中说明了海底隧道的(qíng)况和饮料的事,三岛决定马上赶回去。
小蝶拒绝红豆的场景一直在红豆脑中挥之不去,她还是很难理解小蝶为什么会那样。她看着三岛也是同样的一脸惆怅,于是问道。
“你在想什么?”
“镜花虽好但终究是假的,小蝶恐怕回不来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没注意到小蝶刚刚的穿着打扮和将军一模一样吗?而且她和你说话时很不自然,我猜小蝶被将军用某种方法控制或是洗脑了,将军将小蝶复制成了另一个自己。”
“那我们也不能就这样将小蝶弃之不顾啊。”
“当然不能,但现在以我们的实力又怎么会是将军的对手。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但愿小蝶可以凭借自己的意志力(tǐng)过来。”
“你说的都是些什么狗(pì)话,大不了我就和将军拼了。”
三岛突然用力按住红豆,说道。
“你给我冷静点,现在不是你意气用事的时候。中海市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小蝶要救,中海市也要救,我们需要冷静,知道吗?”
红豆不再说话了,她命人立刻返程回中海市。就在三岛和红豆离开之后,将军带着小蝶回到房间休息。二人站在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前,将军满意的欣赏着镜中和自己打扮的一模一样的小蝶,此时他们就像双生儿一般。将军淡淡的说道。
“原来这就是友(qíng)。”
章泽此时像(rè)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中来回踱步,他想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时章泽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个陌生号码。章泽不耐烦的说道。
“找谁?”
对方淡淡的说道。
“章泽,火气别这么大嘛。”
“你是什么人?”
“方凡现在在我手上,只要你们那群乌合之众束手就擒的话我就保证他的安全。如若不然,你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章泽拿着电话的手开始颤抖起来,说道。
“你是绮蔓。”
“还(tǐng)聪明的嘛。”
“你让方凡听电话。”
“他?他现在恐怕已经接不了你的电话了,我可没什么耐(xìng)。”
绮蔓挂断了电话,不一会绮蔓给章泽发来了一张照片,照片中的方凡如烂泥般瘫在地上,原本就手足无措的章泽此时更是焦头烂额,他坐在椅子上如同雕塑般死寂。
绮蔓对方凡露出了胜利者般的笑容,她手机扔向一旁,蹲在方凡(shēn)边说道。
“你所崇尚的正义似乎并不能推到我的邪恶。”
“正义?正义早就被我亲手杀死了。正义与邪恶都是为了一己私利,在我眼中无差。”
绮蔓一惊,说道。
“你怎么能说话了?”
方凡突然一只手掐住了绮蔓的脖子,接着说道。
“我不仅能说话,还能杀了你。”
“你是装的?”
绮蔓觉得呼吸难耐,双脚逐渐悬空。她看见方凡双瞳之中正有一只恶鬼得意的笑着,突然绮蔓被方凡扔了出去,当她撞到墙上的一刹那感觉全(shēn)的骨头都松了。方凡活动一下筋骨说道。
“你这个老不死的妖怪,居然敢在本大爷面前耀武扬威。”
说罢,方凡全(shēn)爆出红色的戾气,不仅(shēn)上连同他的头发也变成了血红色。绮蔓这次明白过来此时站在她面前的不是方凡,而是一直封存在方凡(shēn)体中的上古恶鬼,魇。
绮蔓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跑,她用余光瞟了一眼门口,然后随意拿起(shēn)旁的一件东西向魇砸了过去。紧接着就向门口跑去,可她刚到门口门就自动关上了,绮蔓随即感觉有一股力量在向后拉着自己,随即后背传来一阵剧痛,耳边响起一个恐怖的声音。
“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吗?现在怎么这么急着走呢?我还没玩够呢。”
突然绮蔓从(shēn)后拿出一张咒符贴在魇的额头上,魇愤怒的扯下符咒,符咒在他的手掌中化为了灰烬。
“又是这种茅山的小把戏。如果管用的话大爷我早就死了。”
说罢,魇再一次将绮蔓扔了出去,这次她重重的撞向房顶,然后又狠狠的摔向地板。魇走过去再次将绮蔓提了起来,在她脖颈处用力闻了一下,说道。
“你可没少害人啊。”
绮蔓惊恐的说道。
“你要干什么?”
“把你吸收的灵魂都给我吧。”
“不要,不要...”
说罢,魇在绮蔓的脖子上用手划开一道口子,然后用力一吸。蓝色的灵体正钻出伤口进入了魇的体内,而绮蔓正以极快的速度衰老。魇停了下来,然后在伤口上抹了一把,伤口就愈合了。魇将绮蔓扔在地上,此时的绮蔓已经变成了一个垂年老妪。她伸手摸向自己的脸,先是惊恐然后变为了愤怒最后重新陷入了惊恐,她歇斯底里的嚎叫着。魇笑着说道。
“这才是真正的你,我带你出去展览一下。”
魇将绮蔓抗在肩头重重的踹开茶房门,此时外面杀机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