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跑到那房间门口拽门,房门已经上锁打不开了。
“柳姐姐,柳姐姐,咋回事?”黄莺童追撵上来问。
我摇摇头,又试着敲了几下,没人应声,我也就下楼走了。
“没人,没人,姑娘是睡着做噩梦了吧?”店老板摇头,找给我零钱,我带黄莺童出来直奔火车站走了。
到火车站买好去五指山方向车票,两日后下午,辗转来到也公岭下落户村,来到当初我与三爷所住农户家大车店。
看着我复又回来,农妇大嫂很热情招待,瞅瞅我身边黄莺童,紧着问上次那小伙子咋没来,还问我又反转回来干啥,这眼瞅着都年关了,咋还出远门。
我摇摇头坐下烤火,不用问了,从这妇女话语就能听出来,三爷没回来过这里。
“唉,神婆姑娘,要说你们也够厉害的,就那四癞子媳妇还真被你们给治好了,那十足疯女人能治好,也是没谁的了,不过四癞子可是惨了,自从那疯媳妇被你们给治好以后,就带着孩子回娘家,不与四癞子过了,结果媳妇好了,四癞子疯了!”随着我坐下烤火,老板娘妇女一声声絮叨道。
“额,他怎么还疯了?”我一听,叫问。
“不知道呢,疯的还邪乎呢,这不,从你们走到现在能有不到两月时间吧,那四癞子疯疯癫癫也不知道从哪里弄回几个死人,宝贝儿似的杵站院子里,吓得大晚上都没人敢从他家院前过!”随着我问,老板娘道。
“啊……死人?”我一听,一声啊。
“我去看看!”黄莺童一听,喊着他去看看。
“嗯,就在这前院。”我点头。
“姑娘,我好信多一句嘴,姑娘你总往那后山跑啥,莫不是那五指山上有啥宝贝儿?”随着黄莺童出去,老板娘复瞅瞅我说道。
“宝贝儿……谁说的?”我一听,问了。
“一膀大腰圆老爷们说的,他头两天带两人在我这住店了,我也是偶然间在门外听他们说什么宝贝儿,而后他们就奔五指山上去了。”
随着我问,老板娘一声说道:“我这也寻思是那么回事,要不然这大雪拋天又接近年关,一波波人,都是在搞啥。”
“一波波人……还有谁,是很多人都奔那山上去吗?”我一听,叫问了。
“是啊,这前前后后不到一月时间里,过去得有……我算算哈,最开始是一对很年轻夫妻,那男的满脸凶相,模样长相一般,可那女人长的叫一个好,一笑都能迷死人,就跟画上人一样。”
随着我这很惊声叫问,老板娘想想说道:“紧接着不几天吧,那对男女下山回来走了,然后就是一单身戴口罩妇女,看着能有三十来岁,在我这住一晚上,上山去以后,再就没见回来。”
“再有就是前几天,那胡子拉碴大老爷们带两人说是去找宝,奥,对了,还有前几天,有一黑衣蒙面,个子不高的人打这村后过,看样子也是往五指山上去的,所以我才会问姑娘,你这也是去找宝咋地。”
“是找宝,找我心中独一无二宝贝儿!”听着妇女很有感情色彩说,我满脑子很凌乱寻思。
一男一女夫妻两,男人一脸凶相,女人一笑能迷死人,那会是谁?
还有戴口罩单身妇女。
等至于那胡子拉碴大老爷们,我就更无所知了。
还有黑衣人……
他们都是谁,跟三爷的失踪有何关系?
找宝,找宝,找什么宝贝儿,不会都是冲着三爷去的吧?
“九尾神丹,也确实是宝贝儿!”随着这满脑子很凌乱想,我一声叨叨了。
“九尾神丹……啥意思?”妇女仰头问我。
“是死人,是死人,而且还是很奇怪冻尸死人,但更为奇怪的是,那两女一男三个死人发式奇怪,看着根本就不是这个年代的人,完整,尸身保存很是完整,堪称奇迹啊!”而也是这时,小报马黄莺童哐啷闯进屋来说道。
“啥意思,也就是那四癞子所弄回来的尸体,不一般呗?”我一听,站起身问。
“嗯,不一般,不一般,应该是哪里的古人,深山古洞里老尸,柳姐姐。”听着我问,小报马拍打衣服上落雪道。
“这……”
我寻思寻思,坐下了。
此时没闲心去研究什么老尸死人,还是好好休息一晚,明个一早上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