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狐仙神老太太所说的阴不阴来阳不阳,又是啥意思?
“阴不阴来阳不阳……胡天黑,莫不是因为我使用了三爷护命符,才会使三爷遭此罹难?”随着这呆瞅那熊熊火势寻思,我一声问胡天黑道。
“你不就使用两张吗,没大事的,没事!”胡天黑一听说道。
“两张……是两张啊,不对,我想起来了,我自己是使用两张,可我确送给了那周昊三张,把画好的灵符送给周昊了!”我一听,脑子里一激灵叫。
“什么……这这,周昊,哪个周昊,就是周府里的那个待死人?”胡天黑一听,很失声问我。
“嗯嗯,就是他!”我很慌乱点头。
“晕!”
胡天黑一拍脑门喊晕道:“刚刚我去了周府,已经没有人了,院子里一片狼藉,只剩下那吴伯尸首,整不好病秧子已经落入南山道人手中,而三爷护命灵符一旦落入那些恶道之手,可是堪堪要了命!”
“这……那要怎么办,怎么办呐,我我我……都是我,是我蠢笨无知,是我是我是我,是我害了三爷,胡天黑,左分堂主,快快想办法,想办法救三爷!”我一听,是瞬间吓坏了的叫。
“这样,小弟马你听我说,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着急没有用,咱们堂口做事,向来是有头有尾,安心先把这宗香火事给走完,然后我去追踪一下看看那周昊此时在何处,尽量把三张护命灵符给追回来。”看着慌乱无比的我,胡天黑很凝重语气道。
“香火事……还啥香火事啊,啥能比救三爷命要紧,快去找啊,你现在就去找,快去!”我一听,很疯狂嚷叫。
“小弟马,这是走香堂规矩,雷打不动规矩,就算是再着急,也得一样一样事办好,关键现在右分堂主没有前来,我胡天黑是分身无术啊!”胡天黑一听,一声很无奈道。
“谁说我没来,我已经在就近转悠好半天了,左分堂主你去吧,这里交给我了!”而随着胡天黑这说,胡玉梅一阵风般出现,咣啷个大眼珠子道。
“这……好好,那我先去了,左分堂主胡玉梅,小弟马安全就交给你了,一路小心看护前行,切莫有半点闪失!”胡天黑随即一声很担忧吩咐,倒转身形没影了。
“埋坑埋坑埋坑,埋完回去走一注香火,你家这事就算完了!”随即胡玉梅倒背双手,一副很托大口气指挥那王再成道。
“奥奥奥,你们……”王再成瞅瞅很突兀出现的胡玉梅,又瞅瞅我,很惊吓眼神挥动家伙事,把渐渐熄灭火势的坟坑子给添埋上了。
等填埋好坟坑往回走,待回到王家以后点上香火,我像是被抽去灵魂一般呆坐椅子上,一言不发,不想说话。
看着我点着香火闷坐不说话,胡玉梅示意小报马黄莺童敲打桌面,她拍巴掌打掌唱起来了。
“唉,老仙家我落马三阵来登科,前身来了前身站,后身来了参哆嗦,借口传音把话说,说三句不算少,五句不算多,为的什么说什么,赶快落马来薛坡,爽身为庙要下托,骑神马,坐神车,进神堂,唠神嗑,正事还得正办着,可不能三匹马,两挂车,扫帚顶叉,事更多,事到临头你就赶紧说……”
“哎吆吆吆,我说走香火家的,你给我们老仙家都准备点啥好吃好喝的了,我这么卖力气!”而随着这张嘴哼哼呀呀唱,胡玉梅猛然停住转头,问那王再成了。
“奥,老仙家你尽管吩咐,只要咱这乡下小户里有的,都成,都成。”王再成一听,紧忙道。
“好,这还差不多。”
胡玉梅一听,一声说好的又唱上了“唉……有人买卖还好做,无人买卖谁搭咯,一团乱麻咱把前因后果摸,虽然咱们同行不同伙,但香火一点,这事我就要从头旅顺说,都说威风又撒气,威风撒气捎带着……”
而随着唱到这里,胡玉梅是忽悠一下没了影,紧接着我就觉身子骨一打哆嗦,我知道是胡玉梅上身了。
“唉……屋子小,旮旯多,跑不开马,抹不开车,磕着碰着了不得,磕着君子还好办,碰着小人犯口舌,天上下雨地下泼,房檐漏水归旧窝,老仙家我今天要搬倒大树拿老鸹,八斤半的舌头嘴里搁,花言巧语我不会,我请老仙担待着……”
随着这陡走身形上我身,胡玉梅又借我口,神曲神调很高声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