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吆,师祖赐我护身符,吾化身形如师尊,头上毫光千万丈,身披八卦定乾坤,伏羲赐吾先天卦,文王后天护我身,化吾身,护吾身,化作玄天上帝身,四大天将前引路,八大金刚后边跟,千年生铁化为水,万年石头化灰尘,叫声引路小报马,你说我厉害不厉害,道法高深不高深?”
“是她,柳姐姐,是那妖精老婆子!”黄莺童一听大叫。
我也听出来了,这声音很是熟悉,正是那给我显形的老婆子嗓音。
“你到底是哪里仙神,意欲何为,请有话讲在当面!”我一听,毫不示弱起身喊了。
装神扮鬼扯啥犊子,想咋地,痛快说。
“你问问这恶婶婶都做了什么,你让她说,如有半句说不清楚,我定会打落她满嘴牙齿,扯烂她舌头!”而随着我这说,那婆子很怒一声喊,妇女嘴巴里可是哇哇哇往出吐很鲜红血了。
“好,你撤身吧,我定会问出来!”我一见,赶忙说好道。
“这是一位道行高深胡家,另外还有一小小女孩怨灵,但我在方圆百步之内没琢磨到她们。”而随着我这声好,胡天黑一阵风般进来了。
“左分堂主!”小报马黄莺童一见,很欣喜上前。
“嗯,看来一切症结皆在这妇人身上,小弟马,你好好问问她吧!”随着黄莺童很欣喜迎上去,胡天黑手指此时已经堆委在地上没动静的妇女。
妇女就那样静静堆委着,一双眼睛很无神看着地面,任由嘴角鲜血滴滴往下滴答。
“这这这……这是咋地了,我家大荣子咋变这样,这吐血了,吐血了啊,刚才是谁在说话,是谁?”那个被打个逼型的恶男人倒也没敢太靠近前。
“是啊,是啊,这都咋回事,我说大神啊,我儿媳妇刚刚说的啥,啥要扯烂舌头打掉牙的,还是我小孙女娟子在作怪吗?”一旁老太婆上前很胆出问。
“道行高深胡家……怪不得呢!”而我则眼瞅胡天黑,一声说了。
“嗯,太岁起建去寻收,十二宫中顺行游,日犯安葬祸患至,方犯地师结怨仇!”
随着我这说,胡天黑一声点头走过去,单手化掌抵在那妇女头顶心,随即很大声说道:“怨仇已结,总得给个追根朔由机会儿,退下吧,我胡家三爷堂口,定会给你理个清楚,弄个明白,尊神易去,天朗开来,去吧,暂时闪开阴灵身,亮堂堂闪出来喽!”
“哇啦哇啦哇啦……”
而也随着胡天黑这一说,那妇女猛摇晃几下脑瓜子,发出几声哇啦哇啦怪叫声音,随即嘴角很诡异上扬,闭眼不动了。
“把她弄炕上去,掐人中掐醒。”胡天黑一见撤手起身,很厌恶神情瞅瞅那男人道。
就这样妇女被弄到炕上掐醒,胡天黑示意我去问。
“你对娟子做了什么,娟子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如不实话实说,你这条小命也就不用要了!”随着胡天黑示意,我上前很冷声问道。
“我我我我我……你们……”妇女很惊愣看我们,同时很惊惧擦抹她那血糊糊嘴巴子。
“没做什么啊,就是……就是把她尸体给卖了,卖点钱花,反正死了都死了,化成灰也没啥用。”而随着我这问,男人倒抬眼瞅我说话了。
“啥……你们把娟子给卖了,天杀的啊,你们不是说在后树趟子头上给烧了吗,咋还卖了啊,作孽啊作孽,我说孩子魂灵咋不得安生,一直回来闹呢,你你……你们干的好事!”一旁婆子一听,是瞬时间气得发抖,手指这夫妻两叫骂。
“然后呢?”我瞅瞅男人问然后。
“然后就盖这房子了!”
那男人一听说道:“一家几口人挤在一起,就我娘那两间小破屋,没法住,于是我跟大荣子一商量,用卖娟子的钱,盖了这大屋子。”
“你……你们,住的也安生,那是你们的亲侄女啊,你们的心咋这么狠,用卖亲侄女尸体钱盖房子,也亏你们能想得出来,哎呀呀老天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造什么孽了啊!”老太婆一听,是捶胸顿足大哭叫。
“卖给人家去合坟,对不对?”一旁胡天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