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胡天黑,你还活着吗,你一定要挺住,挺住啊,常三太奶已经去找人救你了!”随着听门里一丁点动静都没有,我瘫坐房门外。
完了,胡天黑没有动静,想那闫丽母女俩,也是不能好喽。
这香火事走的,是处处失败处处败。
三爷不在家,一切都乱了。
就这样很无奈瘫坐良久,我很仔细想了想,起身奔着家里去了。
回去点香火,也许我所点香堂口香火,能帮助到里边被困的胡天黑。
事到如今,也只能是寄希望常三太奶早一些回来,别无它法。
我不敢冒然找人来强行打开房门,我怕那会徒增人命,这香火邪乎事不像别的,如打来房门那一刻突发意外,我根本就控制不住局面。
就这样都不知啥心境的回到家里,刚一上楼梯口,就看见我家门口堆缩一个人。
一个神情萎靡,几乎瘦成杆的男人。
“额,是你,你怎么到我家来了?”随着仔细看那人,我一声叫问。
“啊……大神姑娘,你回来了,我都在你家门口等一晚上了!”随着我这很奇怪问,那人站起身子,两眼红肿肿看我道。
谁呀,正是那周家唯一活着人丁,一脸枯槁之色年轻人。
“我叫周昊,大神姑娘,出事了,又出事了,可能我死了就好了,绝户绝户,彻底绝户,也就不再连累他人,吴伯他……他死了!”随着双眼红肿定我看,年轻人一声很悲声道。
“什么……怎么死的,不是挖出那怨灵尸骨烧掉,就没事了吗?”我一听,大叫。
“是烧掉了,可随着烧掉那尸骨不久,吴伯就不行了,全身痉挛跟小鸡仔一样,最后生生把自己脖子给扭断了!”周昊年轻人一声随即落泪说。
“这……进屋说。”我瞅瞅他,满心都是慌乱开门,让周昊进屋。
乱,我这自己堂口事还不知咋整,他那边又出事了。
而等我这无比焦心进屋一看,不禁又吓一跳。
咋地了?
只见堂口一侧空空,那满身老布衣衫的甲蒙子,不见了。
“这……甲蒙子?”
我满屋寻找不见,呼啦一下想起来,在昨天我点香火召唤众神要去闫丽家之时,这死甲蒙子就很突兀扑倒。
也就是甲蒙子当时预感出来不好,从而用扑倒身子来警示我,可我却压根就没领会儿到。
“晕,这是带白尾蝎去了哪里?”
我很无助叨咕,确也是毫无厘头可想,上前点起堂口香火,喊周昊坐下了。
“怎么回事,你说说吧?”随着点好香火,我喊周昊坐。
“就是前晚你们走了以后,吴伯就到外面雇佣十几个人到我家楼后那荒地上挖坑,结果就挖出一间不大密室,里面一具披挂锁链白骨,吴伯亲自动手浇上煤油放火烧掉了,当时那烟很大,并且还发出很呛人恶臭气味,不大一会儿也就烧完了。”
随着我喊他坐,周昊堆堆缩缩坐沙发一角道:“等那白骨烧完以后,吴伯又亲自动手填土掩埋,掩埋后到我家地下室里把那杂七杂八东西给往出扯拽,吴伯言说除恶务尽,所有邪乎东西都不能留,免得日后再生祸患。”
“可就在烧那些杂七杂八东西时候,吴伯大叫一声什么烧错了,错了,然后身子痉挛一个团,脑袋使劲往脖后扭。”
“那扭得是脖骨咔咔做响,眼珠子都凸出来了,当时把我给吓住了,还没等反应过来是咋回事,吴伯脑袋整整拧动一圈,张大嘴吊个舌头,七窍流血死了。”
“是跪地上死的,就跪倒那火堆前,神婆姑娘,你说这是咋地了,是不是因为我没死,从而害了吴伯?”
“呜呜呜……想吴伯从小看着我长大,在我周家几十年,那是比我的亲人还亲,说实在的,他就是我唯一倚靠,可如今他死了,死了啊!”
随着话讲述到这里,周昊颤抖肩膀,很悲恸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