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上的男人们肆意侮辱她,而女人们则在强烈嫉妒心驱使下毒打奴役圣姑,要她干最脏最累的活,如稍有反抗,便会被剥光衣服抽打游街。”
“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过了能有半年,圣姑怀孕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也不知那孩子是谁的,然而就算是这样,人们的孽打并没有停止,也就是人的从属劣根性使然,整个镇子上的人都变成了魔鬼,他们更加肆意虐打圣姑,终于有一天把她活活打死了。”
“很惨,在天合镇街口,那圣姑女人满身泥浆,惨死在一片血污当中,肚皮被很残忍剖开,一个圆滚滚如盆般大小的血瘤子,滚落在一旁。”
“血瘤子……又是血瘤子,怎么回事,这怎么就离不开血瘤子了?”我一听,是很惊心大叫。
“是血瘤子,曹红柳,你会觉得很意外吗,那个血瘤子就是你太爷爷临死所挖出那个,所挖出的那个啊!”随着我这很惊心大叫,黄九龄道。
“什么……我太爷爷所挖出那个,怎么回事,这一切都是怎么一回事,什么千年又几百年的,你把我给搞糊涂了,不对,黄九龄你个妖皮子,你在给我讲故事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杜撰的,杜撰的,为的就是开脱你害我全家恶行,开脱你不可饶恕罪孽!”我一听大叫。
这都哪跟哪啊,想几百上千年过去了,那当年的肉瘤子早已化尘埃消失掉,怎么又可流传至今?
还有后来那圣姑又很莫名生下小安子,这又作何解释?
“我杜撰……我开脱罪孽,曹红柳,你给我醒醒吧,什么叫罪孽,你告诉告诉我,是你曹家人杀我全家在先,我这是复仇,为一家老小复仇,有错吗?”随着我这叫,黄九龄是猛然间抬头,一张无比扭曲刀疤脸相对我。
“复仇,复仇,想你本是我曹家先祖所豢养之灵,又怎么会被我爷爷给灭门,你不觉得你所讲之事,很难以让人置信吗?”一见那张扭曲几乎变形了的恶脸,我亦丝毫不相让的很大声喊嚷道。
无所谓了,都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能讲怕不怕。
多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别管这妖皮子所讲是真是假,也许我能拖延到三爷回来。
想此时不光是我曹红柳个人安危,我亦不知道那被困十魔梵音阵中的胡天黑怎么样了。
虽然这妖皮子口口声声说他对胡天黑等人没兴趣,可谁知是真是假。
那冲这恶妖皮子刚才所说,身陷十魔梵音阵的胡天黑,会很惨烈自裁而死。
“苍天呐,你又曾饶过谁,饶过谁啊!”
而随着我这丝毫不相让大叫,黄九龄很撕裂仰头大喊苍天“曹万世,曹万世你给我出来,你说当年你是不是故意捡走那个血瘤子,从而害死的整个天合镇人?”
“也就是天合镇血案,完全是你一手造成,你在明知天合镇中不可添加任何丁口情况下,还任由那女人留下,而后又对她遭遇不管不问,最后在她惨死以后,你反而捡走她肚子里尚未出生婴孩,带回家中用香火供养,从而造成整个天合镇人口灭亡!”
“灭亡了,哈哈哈……整个镇子最后只剩下曹万世一人,在一个大雨倾盆早上,他带着那颗血瘤子走了,那个孽种婴孩走了!”随着这声声嘶喊叫,黄九龄一副很骇人神情盯瞅我说道。
“什么……你是说我祖上叫曹万世,是他主导了一切,是他拿走那颗血瘤子用香火供奉,才会引起整个镇子人遭天谴而死?”我一听,复大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