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梁楚维生性放浪,不喜拘束,常年游逛在外,流连与山水之间,所以想得他一幅画作,实属不易。
而周应生看到这赚钱商机,往往苦留他在家里,好酒好菜招待,就为了能多得他几幅字画。
但梁楚维总是以没有灵感推脱,不愿长时间逗留周府,这周应生是好容易把他请来,没几日就托辞走了。
周应生一琢磨这样不行,这便看看自己新婚妻子王氏,有了主意。
他决定以自己美貌妻子王氏为诱饵,钓住梁楚维这条大鱼。
于是在精心设计之下,酒醉后的梁楚维,很自然落到王氏温柔乡里。
是醉卧美人怀,灵感也是大发突起,在王氏一再要求下,一幅幅绝世画作唾手而成,周应生满意了。
满意之余又想着怎样才能一辈子把这梁楚维给控制在手里,垄断他作品,专一为自己所有,发大财。
于是在冥思苦想之后,周应生开始在自家府宅后院,挖建一密室,把酒醉后的梁楚维囚于密室当中,以见王氏做要挟,无休止给他作画。
就这样没日没夜囚困几年之后,梁楚维疯了!
他大喊大叫,眼里只有王氏,只有见到王氏那一刻,他心灵上才会有片刻安宁。
而王氏心中也是十分不满丈夫所为,同时日久生情,竟对梁楚维产生愧疚心理,于是在苦苦哀求丈夫放那梁楚维无果后,决定自行寻找机会,放梁楚维逃生。
“那是一个雨夜,周应生大夫人王氏趁半夜出门,本打算借着雨夜没人,去后院放走梁楚维,确不料被周应生所发现,王氏在苦苦哀求不得应允之下,一横心撞死在庭院石墩上,这才有百年前周家那场闹鬼!”随着话讲述到这里,曲老道说道。
“这样……原来是这样,我的天呐,我明白了,明白了,是冤魂在索命,那哗啦锁链声,也就是我们谁都斗不了的冤魂,是梁楚维,那个被囚困至死的梁楚维!”
而也随着曲老道这说,一旁吴伯大拍脑门叫喊道:“错了,错了,我说怎么会这样,原来当年我们都被周家老爷给骗了,骗了啊!”
“你再接着说。”甲午子老头瞅瞅,叫曲老道接着说。
“是,那个披挂锁链的怨魂就是百年前的梁楚维,只不过他已经不是什么怨魂了,而是一个灵,一个被我道家所成就的怨灵,我师父利用他,成就鬼降佛,控制周家人生死,其实说白了这周家人还要感谢我师父呢,要不是我师父在控制,这周家人早都死绝绝了,哪里还能延续到今天!”随着甲午子老头让他再接着说,曲老道忘记刚才伤痛,很有些得意道。
“我问你那梁楚维是怎么死的,你跟我扯东扯西干啥?”而甲午子老头一听,是瞬间瞪眼睛出手,给曲老道一大嘴巴子。
“我……我我我……我哪里知道那梁楚维是怎么死的,反正不能是好死就是了,我这不是把知道的都跟你们说了吗,你还待怎样?”被狠狠抽一大嘴巴子,曲老道哭丧一张挖斗脸,有点泛唧歪了。
“嗯,这个暂且不提,你就说那鬼降佛要怎么破,还有你师父现在哪里,是否跟你清道门不化肉身老祖在一起?”随着曲老道这唧唧歪歪说,甲午子老头想想复问道。
“破不了,至少我不知道方法,再说师父也不可能告诉我,反正师父说等收完这周家最后一个人丁,基本上也差不多了,但最好是得到那胡三绺子九尾神丹,那样才叫完美!”
随着甲午子老头复问,曲老道偷眼瞅瞅我说道:“至于师父藏身地点,那你只有去问大蛮,二鲁,因为他们两才是师父最贴心心腹,别看他们两对我一口一个师父叫着,可我在门里地位,不如他两高。”
“你胡说,想那两个蠢东西,怎么会身份比你还要高,你唬弄谁呢?”我一听,一声断喝道。
就大蛮二鲁那两玩意,年纪又轻,看着也不机灵,怎么会比这曲老道还受重用,再说哪有徒弟凌驾于师父之上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