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心酸酸想,我又转头看看铁坨子,不,是丁力,这铁坨子是从丁力身上脱灵,还是已魂飞魄散了?
还有他刚刚手中拿着是啥灵牌,为啥能吓走那哗啦锁链子怪人。
而那怪人也只是看着浑身衣物碎烂,像个乞丐叫花子,并没有看到什么锁链,可那锁链拖拽声音又是打哪来的?
随着这样想,我伸手探进丁力前胸,把那灵牌给拿出来看。
这一看,我大惊!
“太爷爷……这是我太爷爷灵牌……我太爷爷灵牌竟然能吓走那啥南山老妖祖,南山老妖祖……对,我记起来了,那怪人叫南山老妖祖,吴伯,你可否知道?”随着眼瞅那灵牌大叫,我问吴伯道。
没有错,这就是我家老宅里所供奉的太爷爷牌位,可怎么就能吓走那老妖祖了?
也就是之前白马仙寻找铁坨子不在,是赶回我老家取太爷爷灵牌去了。
“南山老妖祖……南山一脉清道人,哎呀,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如此,妖道,都是那妖道搞的鬼,无语,祸乱三界,罔顾生灵,可真真是一该死大败类,如此腹黑之人,人人得以诛之,诛之!”吴伯一听,很愤恨弹跳起身形叫。
“什么意思?”我眼瞅他,问什么意思。
“神婆姑娘,我起先就听说有用道家玄祖修炼自身的说法,可我没信,这样说来,还是真的,那南山清道门人是在利用他们自家玄师祖宗,在修炼自己不死之身呐!”随着我问,吴伯一声很激动道。
“哎呀呀呀呀,可憋闷死我了,小弟马,小弟马,你没事吧,咱们这是在哪,是不是全军覆灭,都被抓住了?”而也是这时,平卧地上躺尸的胡天黑扑棱一下转变成人形,起来了。
“没灭,一死一脱魂而已。”我瞅瞅他,一指猪煞神与丁力。
“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刚刚都发生啥事了,胡玉梅,胡玉梅找到了?”胡天黑随即扑到猪煞神身边问我。
“叮铃铃,叮铃铃铃铃……”
而也是这时,伴随一阵很清脆铃声,一高瘦白胡子老头左手摇一铜铃,右手拄着算命幡,从院门外走进来,并且身后还跟一个身穿土黄道袍,耷拉个脑袋道人。
“甲午子……是甲午子老前辈?”我一见,腾的一下起身跑过去。
“甲午子老前辈,你怎么来了,你……老前辈,快救人,救人呐!”一见到甲午子老头,我是很激动喊。
“额,曲老道……是你,你个该死恶人,你快说,你们南山道人都做了什么恶事,你还我猪煞神,你还我猪煞神性命!”随即一眼认出甲午子老头身后那黄袍道人是曲老道,我奔着曲老道去了。
“曹家丫头,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待我看看再说!”甲午子老头停止摇铃,伸手制止我冲向那曲老道同时低下身子,探了探丁力脉相。
“嗯,铁坨子是脱灵了,不过他没不了,用不了多少时日,自然会回来的。”随着探丁力脉相,甲午子老头一声叨叨从怀里摸出一小小瓷瓶,从中倒出一粒暗褐色药丸,塞丁力嘴巴里同时伸掌,照着丁力头顶心狠狠就是一下子。
伴随啪的一声闷响,丁力哎呀一下子睁开眼睛,随即扑撸起身,是两眼珠滴溜溜乱转晃脑袋,那感觉就像是被打蒙了一样。
“转吧,转上个九九八十一道灵关,你也就回来了!”随着这一巴掌把丁力给打起来,甲午子老头复回身又给那依旧没见丝毫转醒迹象的胡玉梅,及白马仙各一掌。
“额,隍城白马化身……这倒是个好玩意,曹家丫头,可否暂借我一用,月八时间我即可还给你。”随着一巴掌拍白马仙头顶,甲午子老头一声惊额说了。
“嗯,可以,只要你征得他本人同意。”我一听,点头道。
想这白马仙暂时还没入我堂口,那就算是入了我堂口地仙,我也没权利说外借就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