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马你不知道,其实打我们一开始来,那孔大胖子就注意到我们了,再加上我们出手毁了那道士道场,所以孔大胖子就暗中派人通知老鼠精,对我们下了茬子。”
随着我这很不解问,小报马黄莺童尖尖嗓音说道:“其实三爷一而再警告他们别妄动,否则三爷定不轻饶,可他们没听啊,结果就这样了。”
“额,可孔大胖子既然有老鼠精在他身边坐阵,咋还要外请道士做法,那老鼠精不能帮他找到儿子吗?”我一听,寻思寻思复问了。
“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的刀永远削不了自己的把,柳儿,这里涉及到一个死定律,一个千百年来都没人能破解的死规矩,就像木匠家里通常没有很像样家具一样,包括三爷我,也有很多发生在自身上问题,破解不了。”
随着我这复问,三爷一声接口道:“想三年前,那孔锁子是受老鼠精打生桩孽事所连累丢掉性命,事因是由老鼠精而起,自然老鼠精也是找寻不到他尸身所在地。”
“这样啊……那三爷转年后来找那孔大胖子干啥,是要他命吗?”我一听,叨咕一声问了。
“哈哈哈哈哈……现成的大身板子,不用白不用,你们说给铁坨子咋样!”随着我叨咕问,三爷一声大笑道。
“嗯,这个不错,省的咱丑八怪分堂主整天哭急尿嚎受欺负了!”小报马黄莺童一听尖嚷道。
“我说小报马黄莺童,你能不能有个尊卑上下,你瞅瞅你,向来都嘴硬,一口一个小弟马叫着,就不能叫声柳姐姐,再一个就是对胡玉梅分堂主,一口一个丑八怪,那丑八怪该你叫的?”小安子听不下去了。
“嗯,小安子说的是,嘴甜点没毛病,黄莺童,你以后也要注意了!”三爷一听,一声嗯道。
“奥,对了我的小财迷,你打算怎样利用这笔钱呐?”随即三爷复一脸笑意问我了。
“买房子,买个属于咱自己的大房子,我想过了,眼看咱堂口人马越来越多,再说日日理香火也须有一绝对清净地方,所以要买一个相对独,立的大房子。”我一听说道。
“呀哈,有算计啊,可以可以可以,但不要着急,待三爷我好好琢磨琢磨再说,琢磨一个既要花钱少,又适合我们的地方。”三爷一听说道。
“嗯。”
我重重应了一声,一行人在路边打车,赶回家里。
等回到家歇息一天以后,一直没见影的胡天黑急匆匆赶回来,说谛听鼠来了,就在我家老宅子里。
“好啊,走,那快走!”三爷一听连声说好,这便让小报马通告全体堂口众神,奔往我家老宅去。
是两根通亮火烛,一把小小如玩具般竹椅,那谛听鼠正探着两只元宝小耳朵,前爪枕在脑后,高高翘,起二郎小短腿,一副大了吃咧姿态仰躺在竹椅上。
“哈哈哈哈哈……喳喳喳……喳喳……”
随着走进我家老宅下屋,三爷一声大笑抱拳走过去,挨着谛听鼠坐下了。
“吱吱吱吱吱……”
而那谛听鼠则溜动两只小小黑眼珠瞅三爷,吱吱回应了。
反正一狐一鼠,吱吱喳喳旁若无人般交流好久,三爷哈哈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小张黄纸展开,咬破手指,在那黄纸上划拉了。
是划拉个乱七八糟,紧接着在黄纸右下角又按上自己红手印,这才笑呵呵递到谛听鼠面前,谛听鼠很仔细瞅瞅点头,三爷一晃手,那张黄纸点着了。
随即三爷复抖手扔撇掉手中黄纸灰烬,从兜里掏出一张白纸一支笔,耳听那谛听鼠吱吱连声叫唤,在白纸上很认真写画。
是边写画边瞪大眼睛,一副都惊诧得不行模样!
我就在旁边看着,倒也没看出来三爷在纸上画的是啥。
好像两个斗状大坑,中间一条连线。
“吱吱吱吱吱……”
而随着这吱吱连声叫唤好久,那谛听鼠猛一摆正身子,瞬时间鼓乐喧天的出现好多小老鼠,簇拥抬着谛听鼠走了。
就那样很突兀离去,恍惚间都好像没有来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