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为了你腹中孩子,省省吧!”
随着胡玉梅这又哭天抢地撒泼,三爷皱眉,喊着小安子称那几颗豆子。
“奥!”
小安子答应一声把手中三颗豆子放入称盘当中,手拿细细一根麻绳,往上穿老铜钱了。
是穿上一枚老铜钱,往秤杆子上试一试,一直穿有五枚大钱以后,那秤杆子很不可思议起来了。
也就是那三粒小小豆子,竟然与五枚大钱一般重。
“五钱……五钱命相……”
三爷一声叨叨起身,很严肃看了一眼大伙道:“查,查即日起五钱命相出生的孩子,犄角旮旯都必须给我查到,谁去?”
“我,我去!”随着三爷话落,常三太奶手拄拐杖出现了。
“想我老太婆自打入堂口以来,还没半点作为,这五钱命相丫头,就交给我了!”随着出现,常态太奶翻愣翻愣白眼仁贼多的眼珠子道。
“嗯,黄莺童你前去协助,去吧!”三爷点头应声。
就这样,常三太奶与黄莺童出去了。
“哼,这要不是你瞎搅和,至于这样吗,还有脸撒泼,你可真是咱堂口祖奶奶!”
随着常三太奶与黄莺童出去,小安子斜眼胡玉梅,一声很无语道:“要不然三颗豆子分阴阳,根本就能把小树妖精魂在哪,给卜个差不多,这下可是要费事了!”
“行了,现在各种杂事堆积到一起,需要时间去捋顺,没闲工夫斗嘴,小安子,把这些星斗位烛火给收拾了吧!”
三爷一声制止上前,从怀里掏出那张黄纸诉阴状,展开,平铺香案前,命令清风张无正与胭魂巧儿看清楚上面所诉内容,商量商量该怎么办。
“好了,现在该接着继续你的故事了,接着讲!”
随着站香案前吩咐完那张阴状纸的事,三爷掏出金丝烟斗点着,瞅瞅一直很惊心颠坐沙发一角的严福,喊着继续。
“奥奥……我讲到哪了……奥,讲到那女人怀孕一年零八个月也是没有生产,村子里的人不干了。”
随着三爷这点着烟斗坐下,严福很惊惧眼瞅大伙,接着讲述起来。
说那女人一直带肚子不生产,村子里人不干了,都纷纷说那女人是妖精,要不然咋会带那么长时间肚子,还不生娃。
所以纷纷涌到严如海家里,要求严如海把那大肚子女人给赶出去,要不然就打死。
看着手拿家伙事涌入家门的屯邻,严如海知道事大了。
其实他心里也明镜似的,他这是遇上不平常的事了。
可既然答应人家,就要给办到,另外越是不寻常的事越难整,想想一个村下小白人,又哪里敢得罪什么鬼怪仙灵。
可这屯邻们逼上来了,严如海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把当初男子所留下的钱财都给女人带上,把哭哭啼啼大肚女人给送出村外。
“可就在那女人被送出村外的第二天早晨,出事了!”
随着话讲述到这里,严福一声说道:“一条大着肚子母狼横尸在村口,肚皮血淋淋被剖开,一个还没有长毛的狼崽子被扔撇到一边,也就是那大肚女人,是条母狼精怪。”
“我爷爷当时就吓背过气去了,抬回家没挨上几日,咽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