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既不收堂口,也无需斗法,柳儿,那谛听鼠乃阴曹修灵,非池中之物,我只是与它做笔交易,求他帮忙而已。”三爷一听,嘿笑道。
“做交易……用什么?”我一听,脱口问。
“天阙台。”三爷一声天阙台。
“天阙台……”我一声叨叨。
“嗯,走吧,柳儿。”三爷一声嗯拉我走。
就这样歇歇转转又走了小两天,这一天正午,来到那五指山上。
山上寒风凛冽,十分刺骨,三爷拉着我来到五根很高大石柱跟前,眯眼冲五根手指般耸立的石柱细瞅了。
“五指山,五指山,的确像五根手指啊!”随着很仔细眯眼看,三爷一声叨叨,拉着我直奔正中间那根石柱去。
石柱前一窄窄石条,高下大概一米,宽五六十公分,表面平整,如一张天然石床。
“来,柳儿,点上咱堂口最大香火,我要下拜山帖,拜山!”
随着到那石床跟前,三爷喊我点香火同时,他飞身而起,一张红色灵符拍那粗粗石柱上,随即旋转身形盘坐于石床,闭目不动了。
我一见没敢言语,哆嗦嗦守在一旁。
是真的冷,就身上这点衣物,根本不足以抵御这风寒,那肆虐风声吹过耳际,呜呜呜的,感觉耳膜骨都要被穿破了。
“咚咚锵,咚咚锵锵锵……”
而也是这时,伴随一阵锣鼓喧天声音,一小队人马出现了。
很突兀出现,出现在三爷身侧石床,上,是敲锣打鼓带着乐队,大概有二十几只小老鼠,很滑稽簇拥抬着一顶小小竹椅。
竹椅上倚靠有一只黑黑小老鼠,眯眼翘,起二郎腿,嘴里叼一小小烟斗,喷云吐雾之际,一副很享受模样。
“我嚓,这啥玩意啊!”我不禁在心里叨叨,瞪大眼睛瞅。
新鲜,这老鼠出场派头可够大的,另外还会鼓捣烟。
“吱吱吱吱吱……”
而也随着我这很惊奇瞅,那老鼠歪头看看闭眼不动三爷,发出吱吱几声,随即仰头,很休闲姿态喷吐烟圈。
“喳喳喳喳喳……”
而三爷,竟然也张口很奇怪一通喳喳。
我摸摸耳朵,不知这两仙灵在玩啥。
“吱吱吱……吱吱……”
随着三爷喳喳,那老鼠翘,起二郎腿一通神摇晃,复又吱吱叫几声。
“喳喳喳……喳喳……”
而三爷这一次很着急歪头,虽然还闭着眼睛,但双手直比划的冲着那很高傲姿态老鼠喳喳。
一直很焦急喳喳良久,那老鼠点头,一挥手,阵阵锣鼓喧天声乐中,那队人马眼瞅着走进那根粗粗石柱里。
也就是穿石而过的进去了……
我揉,揉眼睛,不敢相信。
“哈哈哈哈哈……妥了,妥妥的了,走了,柳儿,可把我的柳冻坏了!”随着那一队老鼠钻入石柱不见,三爷睁眼蹦跳下石床,喊着我走。
“他们……”
我手指那石柱惊愣。
“障眼法,柳儿,妥妥了,交易成功,咱回家去!”三爷一声很喜色说拉我下山,顺满山雪坡子滚爬,几日后中午,回到落户村大车店。
到大车店稍作休息以后,我与三爷坐上一辆老旧大客运车往回赶,是车身随着发动机轰鸣,发出很闹耳朵的扭曲声响,亦似乎这辆破旧车体,随时都能散架子一样。
三爷头歪靠椅背,一副半睡半醒模样。
而我则四处打量着,不禁掩起鼻子。
有味道,不知是哪里所散出臭味,一丝一缕钻进我鼻子里,很是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