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皮子孩……妖皮子孩,是小安子吗,你说是小安子?”我一听大叫。
“小安子与整件事情有什么关系,也就是他与我曹家又有怎样的牵扯?”随着大叫,我很惊疑问了。
“造妖之物,小安子乃是你祖父曹记德当年所逆顶天意,分离莲荷子一魄,成就的造妖孽物,本身就不应该存活在这世上。”老头一听,一声很没好动静叫的同时瞅我,眼中深深恨意,都能把我给淹没喽!
“啊……也就是说当年,是我祖父把刚刚出生的小安子,给埋在乱坟地里的,可那又是为什么,我祖父为啥要那样做?”随着被老头给盯了一个毛愣,我很虚声问了。
“这你得去问你祖父去,干嘛要来问我,是要我也像你曹家人一样,不得好死吗?”老头一声很恶声道。
“这……那铁坨子邹铁龙呢,既然你知道我曹家过往事,那就应该知道铁坨子。”我一听,很倔强抬头问。
得,这又是一个跟我曹家有仇的人,要不然他眼中,不能有那么浓恨意!
“一拙劣宿世鬼灵,乃你曹家祖上所豢养的护宅鬼物,偷窃生人肉体,赖活于世,根本就不值得一说。”听着我问,老头复一声很不屑道。
我瞅瞅他,笑了。
“也就是说,你今天根本无意来帮我,也只是为了某种不可言说目的罢了,直说吧,想要我曹红柳为你做什么,也是谋取三爷内丹?”随着笑,我很无谓看他。
无所谓了!
想我曹红柳历经劫难,生死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没啥可怕不可怕。
这俗话说虱子多不咬人,我真已经习惯。
“哼,我还没那喜好!”老头一声冷哼回身,再不言声往山上走。
就这样来到那道观,当打开一间上锁房门之后,我惊呆了。
屋子里摇晃一盏昏暗小油灯,而在屋内靠北墙地上,则搭建有一米左右高木头台。
台子上连排放有十几个透明玻璃罐子,而在那十几只透明玻璃罐子里,无一例外都蹲坐有小小婴孩。
婴孩肤色青紫,并且每一个婴孩从下巴到胸口部位,都咧开有一道长长翻黑大口子,一双双很是骇人的褐青色眼珠,随着我们进来而转动,齐刷刷向我们盯瞅。
“这……是活的?”我大叫退身。
“来吧,去掉他们脖后锁魂针,便可释放他们魂灵,把他们带走了。”老头上前,示意我取锁魂针。
“这……”
我迟疑伸手,倒不知该不该相信这老头话。
这些个鬼娃一定很厉害,要不然胡千霸也不至于那么害怕,我一旦伸手被这些鬼娃给咬到,怎么办?
也就是说,这还分不清咋回事的老头,是不是在害我?
“直接奔他们脖后伸手,他们便可知你意图,放心动手吧!”随着看出我迟疑,老头扯拽过我手里拘魂瓶,打开瓶盖。
我迟疑瞅瞅,乍着胆子奔其中一个玻璃罐中鬼娃脖后去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想我此时也没的选择。
再说来这里,本是我的提议,老头根本没半点强迫我。
“鲁班道高法无边,掐着中指念真言,锛凿斧锯带的全,拿起斧子把钉钎,两个小鬼旁边站,拘魂仙瓶拿手间,脚上锁,脖子上拴,生死就在阴阳间,东北角,艮为山,从此佛前得安然,得安然,着!”
而也随着我这哆嗦伸手到玻璃大罐子里,触手冰冰凉间从那孩童后脖颈子摸出一枚大概有三寸左右长银针,老头单手掐决念咒了。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