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好冷,我都要冻死了,三爷,三爷你去哪了呀,快救救春红,救救我啊!”而也是这时,阳台上响起春红赖唧唧哭救。
“柳姐姐,她就是迷惑三爷,让三爷转性对不起你的树妖精?”小安子一听过去,邦邦邦又给那春红几脚。
“小安子,算了,把她解开,送三爷卧室去。”我一声说。
“柳姐姐?”小安子喊我。
我摇摇头。
“邦邦邦邦邦!”
就在小安子解开那哭叽春红给送入三爷卧室之际,门外响起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一个高大身形男人站立房门口,不认识。
“我是三道弯屯的,我姓高,高小胖,请问一下,哪一位是曹红柳大神,是她黄姑姑让我来找她的,请她出堂口给我老娘看病,看病!”随着我这愣眼瞅他,男人点头哈腰道。
“黄姑姑……她在哪?”我一声问了。
“在我家,就在我家,是她要我来请曹大神的,这么说,你就是曹红柳大神了?”男人点头哈腰问。
“不能出堂口,柳姐姐,三爷没在家,你不能出去!”小安子蹦跳过来喊。
“这……没事的小安子,是黄姑姑,黄姑姑一定是遇到啥棘手问题了,要不然也不能打发人来找我,走,带上家伙事跟我去看看。”我略一迟疑,喊着小安子带上文王鼓武王鞭,下楼坐车,跟着来人走了。
“我说你们家都是咋回事,你大致说说,我听听。”随着坐车,小安子翻愣翻愣小眼珠问了。
“奥,就是吧……我太爷爷那辈上好像是供过啥,但后来我太爷爷死后,家里人就把供着的大红纸给在灶坑烧了,打那个以后,家里就不算太平,据说我爷爷时不常就没气,吃口煎饼都能噎死,奥,我家祖籍是山东的。”
随着小安子问,那高小胖男人道:“但每次没气过后,还能缓过来,这一次两次吓死人,时间一长了,家里人也就不当回事了。”
“可就有那么一天,我爷爷去邻村亲属家串门,一晃两三天过去,人还没回来,等家里人四外一找,最后在一处荒外坟圈子,把爷爷给找到了。”
“当时我爷爷趴在一落陷老坟头上昏睡,脸色乌黑黑的,咋叫都叫不醒。”
“等抬到家里,找明白人一看,说我爷爷魂丢了,这就杀公鸡叫魂,还真把爷爷给叫回来了。”
“可也是从那个开始,爷爷每日里都要到那老坟头上去,就说一个女人把他送给亲戚的两包果子给抢了,说啥都要要回来。”
“结果没过上两月,那两包果子没要回来,我爷爷疯了,是疯疯癫癫扬哪跑,说自己是一个枉死的冤魂,天打雷劈惹下天怨,叫抓的让老天爷再劈他一次。”
“反正挺吓人的,没多少时日,爷爷就过世了,过世时候家里挤挤插插好多人在说话,据我死去的奶奶讲,看是看不到,但绝对感觉很挤,推推搡搡的身前左右都是人,吓得奶奶一家人在很匆忙处理完爷爷后事以后,全家搬家过山海关,来了这里。”
“可来到这里以后,也是不消停,一开始是半夜有人敲门,一个哆哆嗦嗦女人声音喊冷,要进屋暖和暖和,再接着就是大晚上的有人吃饭。”
“是每到半夜十一点,屋子里就有放桌子,杯盘碟碗相互碰撞声音,偶尔还会听到很叫嚷的猜酒令,反正是邪乎的吓人!”
“嗨,我们全家被那不知名玩意给困扰了好久,没想到忽然有一天,没有了,全部都不见,是彻彻底底消停。”
随着话说到这里,高小胖复打了一个嗨声道:“这不就到我这辈上了吗,不知怎么地,又闹上了,不信你们看,你们看看我肩膀头上,这是啥?”
随着话说到这里,高小胖一周厚厚毛衣,露出右肩膀子给我们看。
手印子,在那高小胖的右肩膀头上,有一个很是清晰的暗红色小手印。
不大,一看就应该是女人的,并带有很清晰纹理。
“他们是上了我老娘身,整日里作闹不得消停,我老娘不是这疼就是那疼,疼的没黑天没白日叫,曹大神,你说说这都能是咋回事吧?”
随着这周衣服让我们看他右肩膀头,高小胖一声很苦恼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