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的看着高危,就像是看着钱包一样,“扫码。”扫完对方的二维码,高危爽快的制服了现金,随即打通了总指挥的电话,让他派个人来接受剩下的甜品和奶茶。
然后带回研究中心后,给每个组的人员分分。“对了,我的那份不用打包,现在就吃,再来两份不打包的。”“好的。”服务员很快就把甜品和奶茶端了上来。
咬住吸管,高危吮吸了一口,甜度正合适的奶茶,和下面的加料一起进入了口中,不得不说,糖分使人感到快乐,奶茶真是个好东西,冬日里续命的良药啊。
看着外观精美的提拉米苏,高危没有半点不想破坏的想法,在他看来,这些东西做出来就是为了吃的,不吃都是浪费,用叉子叉了一大块,送入口中。
美妙的口感绽开在舌尖,感受奶油的香甜,和海绵蛋糕的蓬松,“好吃,真不错。”
这时,一个面容和善,和带着伪装面具,同样大众脸,放在人群里绝对不会独立特行的男人,坐在了高危的旁边,落座时两人的目光对上,下意识的相视一笑。
手中提着个黑色的布艺袋子,拿了个手工编织的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
“高先生,你好啊。”
坐下没有几分钟的时间,这个大众脸的男人便主动开始与高危搭话,声音不大,听起来是淮澜地区的本地方言,语速略微有点快,不用心听常人很难听懂。
但对于高危这个土生土长的淮澜人来说,基本没什么压力。
“你好,不过我应该不认识你吧?咱们在什么地方见过嘛?”高危惊讶的用方言回答道,“没事,相逢都是有缘人,之前认不认识不重要。”
中年人呵呵呵的笑了几声,与此同时,高危也在揣测对方的来意,既然能够直接报出自己的姓名,说明对方肯定是认识自己的。
“适才我见识了高先生的大手笔,真是格外佩服啊,随随便便出手就是五千块,可见高先生也是个对钱财不在意的妙人。”男人说话很有尺度,似乎善于攀谈。
“哈哈,妙人谈不上,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社畜而已。”男人一愣,对于高危说自己是个社畜这件事笑了出来。
等他笑完,继续说道:“社畜?您可远远算不上社畜啊。”就在他要继续说话之时,高危挥手打断了他,“别在这里弯弯绕了,直接说明你的来意吧。”
打哑谜已经够久了,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沉得住气,“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有人想要你的血液。”
听到血液两个字,高危的脸唰的一下黑了下来,冷冷的说道:“呵呵,恐怕他想要的还不只是血液吧?例如心脏,肾这些器官,他也想要吧?”
中年人笑而不语,任高危怎么说,也不为所动,只是保持了面瘫般的笑脸,看到对方的贪婪嘴脸,高危决定不再跟他浪费时间,“不给,一滴都没有。”
“想谈条件,让他自己过来,不要找你这种可有可无的代言人。”双手摊开,高危直接下了逐客令,面色冷酷。
“高先生,请你不要不识好歹,那位人物,给你面子,你竟然敢不要,那可是天大的荣幸。”男人的嘴脸,在高危看来,越发的可憎起来。
“我就不识好歹了,你能怎么样?让那边的狙击手干掉我嘛?”冷冷的瞥了眼远处一处居民楼的楼顶,眼神中满是杀意。
他站起身来,气势毫不掩饰的外放,“我是不是太久没出手了?你们这些觊觎者,已经敢对玩家动手表现出贪婪的欲望,还是说,我杀的都是种花家以外的人,让你们有了错误的想法?”
男人面对高危,冷汗如雨般的流了下来,现在的高危和之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可怕的如同魔神,带给了男人巨大的压力,让他忍不住要跪倒在地,去求饶。
“能够在闹市区调动狙击手,狙击手的身份如果是佣兵,那还好说,如果是军队里的人,那我就得怀疑军队是不是有些糜烂了,假设是后者的话,他的身份也不难猜。”
“手握重权,能调动军队人员,年纪还不小,希望得到玩家身体强健的身体器官,来延续自己蛆虫般生命的人,不要太好猜啊,你说是吧?”揪住男人的衣领子。
高危伸手取出了一个实时的录音笔,对着笔尾语气冷冽的说道:“这是第一次,我命令你是最后一次,听好了,是命令,而不是希望和要求。”
“再敢有这些不该有的想法,我不介意去到你家,把你家好不容易延续下来的家族给杀个精光,你可以试图抵抗,但没有意义。”那头的未知者冷哼了一声。
说了句:“我知道了。”便冷冷的切断了联系,避免高危追踪信号找到他的具体位置。
随手把男人扔在了地上,就像扔团垃圾般的轻松,“看来,你也不是很重要,这不就被放弃了嘛?哈哈哈。”高危又开始微笑,腥红戒指外面血潮涌动。
爆发出了强大的推动力,高危提着男人冲天而去,丝毫不管对方是否能够承受这么强的加速度,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找到了那家的某处产业,将昏死过去的男人扔在了门口。
打脸,这就是赤裸裸的打脸,高危打的无情而又冷冽,对于这些家伙,高危不想给半点面子。
而那些喝着奶茶,吃着甜品的路人们,看到了这一幕,瞬间想到了请他们喝奶茶人的真正身份,“是高队长!”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喧闹,扩大了。